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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玩文学”
或亵渎文学的意思,也与世俗意义上的“游戏”
有着不同的内涵。
事实上,刁斗的“游戏”
更多是被上升到哲学意义或精神境界的高度来理解的。
在他这里,“游戏”
既是一种艺术方式,又是一种艺术境界,既是一种人生方式,也是一种人生境界。
正如他自己所反复阐明的那样:“艺术的游戏,美术、音乐、小说、诗歌,它们不伤人,反而是一种完善人的游戏,它们能够使你的内心空间无比地放大,变得很宽阔、很美好。”
“艺术的游戏是一种人道的游戏。
我觉得我就是一个很人道的人,不忍心去伤害别人,所以我选择了小说这种游戏。
在小说的世界里,我游刃有余,有海阔凭鱼跃的那种感觉,特别自由。”
“我总是强调自己是一个小说的游戏者,但同时我的态度又很严肃。”
②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游戏”
也是我们阐释刁斗的小说所无法绕开的又一个重要的关键词。
在刁斗的小说中,“游戏”
首先体现为一种人生观和世界观,并具象为一种生存状态。
从积极的意义上说,“游戏”
所代表的正是一种对世界、对人生居高临下的巨大蔑视,是一种“看破红尘”
的超然,是一种精神上的拒绝与反抗。
所谓“人生如戏”
,正如前文我们说到的,刁斗小说的“自我”
主体一直不乏游戏者的形象。
“游戏”
有时是他们面对苦难、面对世界时的一种被动“应对”
方式,有时又似乎成了一种主动的选择。
《身体》中的斯魅热衷的是一种两性间的“游戏”
,“她喜欢看到一个个心存希望的追求者在一次次失望后心灰意冷。
当然她需要男人的迷恋,还需要不止一个的男人迷她恋她;但她更需要的,却是她对男人那种迷恋所采取的拒斥的态度”
;“在斯魅有了一个理想的婚姻后,她就更有理由对迷恋她的男人翻云覆雨了。
也许这不是她的有意为之,只是天性使然,她让男人为她神魂颠倒,她却对其无动于衷,这的确是她在道德规范之内所能享受到的反道德的特殊快乐。”
《重现的镜子》中的郭丰在众多男人之间的历险,也不无“游戏人生”
的意味。
《捕蝉》中“我”
和W之间的肉体欢乐固然是一种游戏,而一号、二号、三号彼此循环的互相“窃听”
,又更是一种具有象征意义的人生游戏。
在这里,人与世界的关系,就是一种普遍的“游戏”
的关系,恰如作者所说的:“窥视仅仅是问题的一个方面,实际上我想说的是人与人之间的循环干扰是无往不在的。”
《爱情是怎样制造出来的》则更是呈现了一个制造“爱情”
的游戏,从网络到现实生活、从古典到现代、从国内到海外,“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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