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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毕业留校任教本是人人羡慕的事,但“我”
却充满了压抑和孤独感。
无论是对于学校里的各式人等还是姐姐和姐夫,“我”
都没有共同语言,即使与H女的同性恋行为也丝毫不能唤起“我”
的丁点儿话语欲望,而只想把自己封闭在往事、回忆和怪想里虚构精神上的对话者。
一夜不归之后“我”
与二千五百岁老者的交谈和对话无疑是精神幻象发挥到极致后的产物。
虽说二千五百岁老者也很难说就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神性话语的发出者,他对于“自我”
、“人”
等等的言说事实上也并未超越现代主义的话语范畴,但对“我”
来说,一个倾听和对话对象的获得至少在某些精神层面上使“我”
的生存焦虑得到了一定程度的缓解。
其后《小镇的一段传说》、《塔巴老人》、《空的窗》、《站在无人的风口》等小说也都把主人公追求神性话语的心态历程真实地袒露了出来。
在这些小说中,主人公对于神性的祈祷首先就表现在对于“时间”
的敏感上。
小说叙述都向着“过去”
飞奔,“现实”
是一种缺席的存在,“回忆”
是一种基本的人生方式和小说方式。
《小镇的传说》中,罗莉就是凭借对于“记忆收藏店”
内神秘往事的发现与沉迷而获得摆脱现实生存困境的精神力量的。
遗憾的是,她在过去岁月中的风尘仆仆和喁喁私语并未使她真正接近救赎现代人的神性之光,相反却被厚重的与“现实”
同谋的“过去”
吞没、毁灭了。
《巫女与她的梦中之门》中的“我”
更是对于时间有着一种特殊的崇拜和恐惧,正如小说中所说:“九月是我一生中一个奇奇怪怪的看不见的门。”
“我”
在九月里被父亲打出了家门,又在九月里走向“尼姑庵”
这新的寄寓之地,还在九月里遭遇到了父亲一样光脊背的男人让他破了贞操。
“九月”
的命运就这样决定了“我”
对于现实的绝望和失语,“我只与内心的九月互为倾诉者,分不清我们谁是谁”
。
而《塔巴老人》中的老人和《空的窗》中的盲女则也都是在对于“往事”
和时间的执着中接近心灵和精神之中的神明的,老人话语中的神是过去的一段爱情,盲女话语中的神则是现实中永不存在的光明。
尽管与虚幻的过往之爱的对话只是把老人孤独地送入了坟墓、对心中光明的眺望也并未把盲女从生存的黑夜中拯救出来,但是在那微弱的神性之声里我们是能感受到主人公精神的巨大震颤的。
同样的生存景象在《站在无人的风口》这篇小说中也有很好的表现,老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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