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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一边说话一边往西跨间走，经过佟锦时，佟玉帛白了她一眼，回头与老夫人道：&ldo;奶奶，本来我是想做点给奶奶吃的，但是小厨房烧了，一时半会也做不成了。
&rdo;
老夫人闻言淡淡地扫了佟锦一眼，但没说什么。
佟锦跟在老夫人身后一同往西跨间去，没走出几步柳思思就跟了上来，笑道：&ldo;锦表姐最近在忙什么？&rdo;
许是因为柳思思越过佟玉帛来见老夫人这事，佟锦对柳思思的印象不太好。
毕竟只是个表亲，如果往日相处得好、或者佟玉帛不介意的话倒也没什么，但显然佟玉帛是不高兴的，这么一来便显得柳思思没那么单纯了。
&ldo;我能忙什么？还是老样子。
&rdo;佟锦答了一句。
柳思思看起来不太在意佟锦的回答，接着又问道：&ldo;锦表姐最近参加了什么聚会吗？我听闻温雅公主上个月生辰，私下里与明月郡主一同做东，宴请了好些宗室子女，可请锦表姐去了？&rdo;
佟锦暗中问过锦娘后，低头笑笑，&ldo;没有，并没有请我。
&rdo;
前头的佟玉帛听到两人的对话哧笑一声，&ldo;思思，你也太看得起她了，温雅公主的宴会请的都是正儿八经的宗室子弟，她？&rdo;
还不待佟锦做出尴尬的模样，老夫人已沉了声音，&ldo;玉帛！
&rdo;
佟玉帛轻哼一声，小声嘀咕道：&ldo;本来就是！
&rdo;
&ldo;她是你姐姐！
是佟家的人！
&rdo;老夫人竟似有些恼怒，微带严厉地道：&ldo;你如此说她，传了出去，别人又会如何看你！
&rdo;
佟玉帛一时语塞，又觉得在佟锦和柳思思面前被老夫人斥责失了颜面，不由红了眼圈。
&ldo;罢了，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rdo;老夫人拉了佟玉帛挨到软榻上坐下，与佟锦道：&ldo;见过面了就回去吧，以后做事要小心一些，不要伤人误已。
&rdo;
老夫人这是在下逐客令了，虽然佟锦不想走，但硬留下显然也不是什么明智之举，只能低声应是，又与佟玉帛和柳思思一一道别，这才磨磨蹭蹭地出了堂屋。
出门之前，她留意到老夫人所坐的软榻旁的小几上，放着一本半旧的《妙法莲华经》，当即向锦娘问道：&ldo;老太太礼佛吗？&rdo;
隔了好久，锦娘才吁了口气，&ldo;是啊，奶奶敬佛，每逢初一十五都要去万觉寺敬香吃斋的。
&rdo;
听她的语气有些不对，佟锦有点好奇，&ldo;怎么了？&rdo;
&ldo;就是有点紧张……&rdo;
佟锦皱了皱眉，随后满头黑线，&ldo;你该不会是怕你奶奶吧？&rdo;
锦娘又是停顿了半天，才说：&ldo;现在不怕了。
&rdo;
听你鬼扯！
佟锦翻了个白眼，什么没机会亲近啊？全是借口！
&ldo;她进香都和谁去？&rdo;
锦娘答道：&ldo;有时候会叫妹妹一同去，但妹妹似乎不太愿意，所以大部分时间还是自己去。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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