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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噢，&rdo;厄亚里慢条斯里地说，&ldo;我在10，唔……据厄尔说，从这到12，所有电线都被偷走了。
看来，电线象是被盗窃者在支承塔上的接线端处胡乱砍断后搬上汽车运走的，还有……&rdo;
&ldo;告诉你，&rdo;哈里斯打断了他的话。
&ldo;我们必须在一小时内恢复供电。
&rdo;
&ldo;一小时？&rdo;尼亚里惊叫起来，&ldo;这一英里长的地方，连根电线杆都没了，不行。
&rdo;
&ldo;不行也得行，因为公司主管人被卡在电梯内了，他急着要出来。
&rdo;
尼亚里只得苦笑一下，又问哈里斯：&ldo;喂，哈里斯，你还未恢复向托洛诺供电吧？&rdo;
&ldo;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托洛诺是最先停电的，它现在还是跟格里姆斯比的电梯一样漆黑。
&rdo;
&ldo;请注意，哈里斯，&rdo;尼亚里用严肃的语调说。
&ldo;听我讲完，警察报告说托洛诺有灯光，假如那条线路有电而在你的仪表板上却没有显示出来，你手下那个正在支承塔上进行高空作业的人就完了。
你可记得，在吉尔摩不是发生过这种事故么？&rdo;
&rdo;尼亚里，我的两部备用电子计算机都说托洛诺漆黑一片，和你的脑袋一样黑。
&rdo;哈里斯大声嚷道。
厄尔装着没听见他们的争吵。
&rdo;请查看，托洛诺南面水库有人报告，&rdo;调度员突然大声说：&ldo;一种象圣诞节的灯火在闪烁。
&rdo;
&ldo;你听到了吗？警察们在谈论圣诞节的灯火。
&rdo;尼亚里问哈里斯。
&ldo;现在是五月，不是十二月，&rdo;哈里斯说，他突然变得乐呵呵似的。
&ldo;在停电时不会有什么圣诞节，只有愚人节。
&rdo;他不等尼亚里开口就挂断了电话。
尼亚里对厄尔说：&ldo;这家伙怎么搞的，朱迪&iddot;克里斯托弗就是在吉尔摩更换绝缘子时死掉的。
&rdo;
&ldo;你听见没有，&rdo;厄尔问，&ldo;他吩咐你修复输电线。
&rdo;
&ldo;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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