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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亚里看到一张友善的黑脸孔,他就是刚才给他打电话的厄尔&iddot;约翰逊。
&ldo;喂,厄尔,&rdo;尼亚里问:&ldo;出什么事了?&rdo;
&ldo;报废了,&rdo;厄尔说。
在琥珀色灯光中,他露出雪白的牙齿:&ldo;不知道为什么有人要偷走两英里长的输电线。
&rdo;
&ldo;你开玩笑吧?&rdo;
厄尔举起6伏电筒,从一个高压电线支承塔顶部照到另一个塔顶,果然没有高压线垂吊在上面。
他说:&ldo;10到12的电线不是断了,而是失踪了。
&rdo;
&ldo;妈的,&rdo;尼亚里骂了一句,&ldo;可能是由于铜线值钱的缘故。
&rdo;
尼亚里和厄尔回到自己的车上,打算向上司汇报。
&ldo;对,对,&rdo;厄尔说:&ldo;这东西太值钱,我早就告诉他们应把电线埋在地下。
&rdo;
&rdo;那鸟儿可流没落脚的地方了。
&rdo;尼亚里嘲笑说。
尼亚里还没开始向哈里斯报告。
警察的声音又在无线电中响了:&ldo;托洛诺山脚附近一个地方……一位家庭主妇报告……嗯……她的梯芬尼灯在厨房的窗户闪烁……那是盏倒过来的灯……&rdo;
&ldo;什么地方?&rdo;厄尔问,&ldo;托洛诺吗?&rdo;
&ldo;这是从托洛诺来的第二次报告。
&rdo;尼亚里告诉他。
&ldo;看不清是什么,&rdo;警察调度员的声音又响了,&ldo;真令人心神错乱……奥斯波恩公路4155英里处。
&rdo;
&ldo;托洛诺不是停电了吗?&rdo;厄尔问。
&ldo;也许是吧。
尼亚里拿起车上的话筒说:&ldo;故障排除员8818呼叫,我要哈里斯。
&rdo;他把地图递给厄尔。
&ldo;请给我找出奥斯波恩,行吗?我从来看不懂这些鬼玩意。
&rdo;
哈里斯答道:&ldo;尼亚里,什么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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