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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睡着了。
郑凛起初没意识到，后来才发觉。
她整个人贴在他身上不动了，还是在那啥到一半的时候。
睡得贼香。
郑凛想送她一个大写的&ldo;服&rdo;。
程鸢睁开眼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太累不小心睡着了。
她睁开眼，发觉到不对。
刚刚她还很攻地在上面，怎么睡了一觉之后，就变成在下面了呢……
不仅如此，郑凛那孙子压在她身上，还他妈正在动呢，估计是怕弄醒她，每一个动作慢得都像乌龟爬。
程鸢就这么瞪着他，看他什么时候能发觉。
直到她忍不住哼哼了几声，郑凛才发觉她醒了。
程鸢挑了挑眉，意思是还她上面的位置。
结果郑凛来了句让她吐血的话：&ldo;那个啥，你接着睡就行，就当我这是在给你按摩了。
&rdo;
程鸢当场飚了脏话。
按摩？！
管这叫按摩？
亏你妈的能想出来！
程鸢面对着白痴老师布置的一堆莫名其妙的作业，原本就很生气了，但是现在……好像更气了。
她后悔让郑凛恢复成以前的戏精模样了。
戏精真气人，戏精会给你按摩呢。
还不如严肃点。
戏精郑凛给她&ldo;按摩&rdo;完，程鸢气鼓鼓地躺在床上。
戏精郑凛不老实地伸手过来摸她的眼眶。
就着台灯的暗光，戏精郑凛开始品评她的眼睛。
&ldo;我就纳闷了，我从小就注意到了，你是双眼皮，有时候贴双眼皮贴又是怎么回事？&rdo;
失去攻位的程鸢依旧气鼓鼓：&ldo;我是内双，双得不明显。
&rdo;
&ldo;你生气了？你知不知道你生气的样子像那种鼓起来的鱼？&rdo;
郑凛的手依旧不老实，手指轻轻撑着程鸢的小内双。
&ldo;啊，这样就像外双了。
&rdo;
&ldo;郑凛。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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