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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厂长虽然觉着不太可能，却并没有反驳，反而打蛇随棍上：“宁经理此话当真！”
这对工人的劳动积极性打击非常大。
要搁从前，段明肯定不会动这个心思。
蒋碧云三人打了饭菜坐下来。
不过宁卫东没说明，蒋碧云跟袁军也没接触，只当是冲着钟越民。
东意公司是挂在部委的科级单位，就意味着宁卫东这个经理至少是正科。
宁卫东思忖着，觉着这种模式未必牢靠，只是眼下也没有更好的法子，索性先看一看。
本身就是个地方小酒厂，没有著名的拳头产品，只有本地自产自销，再就是走供销社的渠道。
电话打了几分钟，赵如意撂下道：“她说明天帮我问问。”
那家酒厂的情况的确跟赵如意说的差不多，已经到了倒闭的边缘，只能勉强维持。
一人面前一二碗冒尖的大米小米二米饭，菜是洋柿子炒鸡蛋和炒什锦，外加紫菜汤。
而且不管在哪里，闲人一多就容易出事。
心里不由百感交集。
宁伟倒也没慌，立即拿出介绍信：“同志，这是我们的介绍信。”
从接待室出来，先去了制曲车间……
不过要真能把这个酒厂拿下来，倒是一个好消息。
即使有人偷奸耍滑，也得悄咪咪的，生怕让人现，戳脊梁骨。
人浮于事是怎么来的。
段明现在是有理由，也有实力出来装个b的。
连个工作都没有，整天在家里晃悠，兜里比脸都干净，瞎折腾什么。
王厂子没犹豫：“这没问题。”
宁卫东拿出烟自顾自点了一根。
宁伟跟刘东一起去了旁边的副食商店。
宁卫东想了想道：“明天你想法找人打听打听，那厂子究竟什么情况。”
赵如意啧了一声。
段明反问道：“怎么，你想张罗张罗？”
供销社的渠道这两年卖的很不好，不少酒已经在供销社的柜台上积压了好几年了。
宁卫东跟王厂长转了一圈，能明显感觉到厂里工人的慵懒懈怠。
……
不过也没这么急，宁卫东打算跟娜塔莎父亲那边联络上再考虑，没想到赵如意先提起来了。
工作量一降低，肯定要有人闲着。
打头的竟然是‘机械部’的名号，顿时不敢怠慢，换上一副笑脸：“三位同志，你们稍等，我这就给里边打电话。”
打算明天抽时间去实地看看，跟赵如意道：“如意，明天你把车给我留下。”
王厂长一听，心里早有预料，猜到宁卫东肯定有下文。
宁卫东对酿酒有些了解却不深，到车间也是走马观花。
地面大部分是泥土的，只有少部分用红砖做了硬化，倒是办公室前面的花坛弄的非常不错，郁郁葱葱，花团锦簇。
如果真想用这家酒厂，只能是走订单或者合作的模式。
问赵如意什么情况。
人要学好一辈子，要学就坏一下子。
不出所料，从七六年开始，大批青年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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