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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独占,戴正黎何尝不想,光是别人还好说,可在这浑水里趟的还有自己儿子,那情况怎是简单几句能梳理得通的,反倒像个毛线团,捏在手中越搓越乱,到最后打成死结,谁也解不开。
在宴会厅那巧合的重逢后,戴正黎又因会议去过几次,却再没见到她。
以为她调到别的厅服务了,打听才知道,她来帮忙做司仪只是闲暇的兼职,平时在私立学校做英文老师。
他听到这个身份,更是自嘲,原来她不仅不用旁听深造,还有本事教书育人。
倒也是,这位薛老师,也狠狠给他上过一课,醍醐灌顶。
用不着他主动,薛钰宁不久后找上门。
也许是觉得那段时光的“服务”
不错,她想免费续约。
总之戴正黎被牵着鼻子走,再度陷入她构造的甜蜜梦境中,虚幻得不真实。
她从未与他提过有关生活的事,也不过问他的。
甚至当他问起她教书的事宜,还会被糊弄回去。
戴正黎整日对付的话术比她所用的高深太多,怎会发现不了她的有意隐瞒,他只当是不愿深入发展,若能一晌贪欢,已然知足。
现在回想,她定是通过某些途径发现戴瑜与他的联系,却把他们骗得团团转。
戴瑜与薛钰宁确定关系后,总忍不住玩些小动作。
单词听写时,大家的注意力都在笔尖,埋头书写,他却趁着薛钰宁踱步至身侧,偷偷拉她的小拇指。
监控冒着运作的红点,她立马甩开,只当这事没发生,课间将他拽到无人经过的教学楼角落,正要呵斥。
他却把她的本性拿捏得死死的,带着少年气的吻扑向她嘴唇,不顾这是在学校,勾住她的腰,压到自己身上。
未曾料想他会用这么大力气,薛钰宁贴住他,短裙前似有东西抵着。
原有宽敞的校服裤遮挡,可现在严丝合缝,自然触感分明。
那时他还没破身,更学不会如何压抑这蓬勃发生的欲望。
“你别忘了我们是在偷情,胆子那么大。”
薛钰宁当然知道身前的东西是什么,刻意用小腹摩擦。
他未经人事,反应敏感,拳头攥紧,轻咬嘴唇,却不想被发现。
戴瑜只当是不小心的接触,只奇怪为何指责着他,她却笑得灿烂。
浑浊的呼气吐到薛钰宁肩膀,那里有几缕她刻意挑出的碎发,被吹得摇摆,戴瑜镇定片刻,说:“偷情的意义不就是在这吗?如果不追求刺激,还算什么偷情,老师。”
薛钰宁哪能想到他虽然经验全无,理论还这么成熟,指甲抚着他的脸颊,另一只手颇为大胆地从他腿前掠过。
“嗯——”
终是没体验过这种挑逗,戴瑜哼出了声。
“硬了啊。”
薛钰宁俯到他耳边,“你是不是晚上睡觉,还做跟我有关系的春梦?”
看不到他的表情,可耳朵已经红得发烫。
她火上浇油,咬一下。
戴瑜剧烈颤抖。
“回答我。”
“做过……”
他只能坦白。
以往的梦遗往往不伴随任何梦境,可当他那天从床上爬起来,清晰的画面再度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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