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对。

&rdo;白深觉得自己这么问，实在太不礼貌了。

&ldo;其实还好，我们工作上的确会遇到一些冲击力很强的人和事，但大多能够自我调节，&rdo;肖枭叹了口气，&ldo;路浔的病，不是因为这个。

&rdo;

白深没回答，估计没能消化这句话。

他一直以为路浔是因为危险的工作，见多了生死诀别，所以会有些精神障碍，但没想到竟然不是因为工作。

他不了解路浔，不知道是什么造成了现在这样。

肖枭见他没说话，先打破沉默问:&ldo;我听李恪说，你就是他的心理医生?&rdo;

&ldo;嗯，&rdo;白深回答，&ldo;他的治疗是你让李恪安排的?&rdo;

&ldo;对。

&rdo;肖枭说。

&ldo;我以前也给他找过专门的医生，但是经过他把催眠师打了和把医生吓跑之后，就没再找了。

&rdo;肖枭笑了笑。

白深突然有点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

&ldo;本来我以为这么多年了，他的症状已经缓和了一些，&rdo;李恪顿了顿，&ldo;但就在上个月，我看到他……的样子，还是决定再找医生。

&rdo;

&ldo;很多年了?&rdo;白深迅速抓到了重点，&ldo;他才25岁啊。

&rdo;

肖枭回答:&ldo;对，起码十年了。

&rdo;

白深又沉默了。

&ldo;诶，我听说你特牛逼啊，&rdo;肖枭突然提起这茬，&ldo;李恪经常跟我说，就你那些光辉事迹。

&rdo;

白深一脸懵:&ldo;什么?&rdo;

&ldo;就搞不定的关键人物送到你那，跟知心哥哥一谈，什么都解决了的那些事儿。

&rdo;

白深笑了笑:&ldo;也没那么神气。

&rdo;

&ldo;我知道你是深海的人，&rdo;肖枭说，&ldo;四年前，那个入侵枯叶蝶的系统的人是你吧?当时我在场。

&rdo;

白深顿时有点紧张，他不知道这样的时机和场合暴露自己的身份是否有弊端。

&ldo;别紧张，自己人，&rdo;肖枭的话里带着轻松，&ldo;深海和枯叶蝶长期秘密合作，不信你问李恪。

&rdo;

&ldo;……我怎么不知道?&rdo;白深惊了。

&ldo;我听说你像个隐士似的，就差去山里修个草棚了。

这种秘密的事，内部人员也不一定都知道，如果你没有刻意去了解，不知道很正常。

&rdo;肖枭说。

&ldo;所以你是枯叶蝶的人?&rdo;白深反应过来，&ldo;那路浔不也是……&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