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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这人的目光脩然凌厉了许多,“掌柜的……什么意思?若是她有事,只怕此地会成为您的葬身之地。”
岑宁听罢,忍不住笑了起来,猛然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眼前这人,不紧不慢道,“公子威胁我一个弱女子又有何用,若是她一心求死,公子又能如何?还能将死人从阎王爷那处拉回来不成……”
字字句句宛若敲在他心头一般,偏偏面容却越发的平静,直到岑宁说完最后一个字,那人抬手卡住岑宁的脖颈。
“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我她在何处,不然……我现在便送你下去!”
嗜杀的冰冷从男子眼中一点一点扩散开,岑宁使劲用手掰开这人的手,喉咙间费劲了力气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
“你若——是……掐死……我,这辈——子……你都……找不到……她!”
如玉的脖颈间已经泛出层层青紫色,岑宁想开口艰难的呼吸,手上的劲头越来越小……
被放开落地的瞬间,岑宁狠狠地摔在了地上,不停的咳嗽这,喉咙间的灼痛提醒着她方才在阎王殿前已经徘徊了一圈。
这会儿,眼角的泪水顺着落了下来,岑宁一手抚着脖子,赶忙抬手用袖子抹了去,她已是许久没有这般狼狈了。
“你是当朝太子又如何,洛水宁死都不愿意嫁你,你只能在后边一直追着她,逼迫她,她不会开心……你也只能在痛苦中徘徊!”
将连慕的身份揭了出来后,这人便已没有了半分初时相识的温润有礼,墨眸中的杀意令人胆寒。
“孤倒是不知道,这小小江南,区区一个酒楼掌柜竟是能识得孤?洛水说的?不,她不会说……”
像是在与岑宁说话,又像是在自说自话,整个人似乎有些疯。
再对上岑宁的双目时,这人似是十分有兴趣的蹲下了身子,捏起了岑宁的下颌,“说说,你怎么会认识我?嗯?”
嗓子痛的慌,岑宁只是眸子中含着讥讽盯着这人,半句话都不说。
不过片刻时间,连慕这会儿,终于失了耐心,“不肯说?”
他低低笑了两声,“你可知顶撞孤是何罪名?不若,现在就让你给她陪葬,如何?”
边说着,连慕正要抬手,外头传来一道熟悉声音,“殿下!
手下留人……”
那人有些着急的走到岑宁身边,腰间被人箍住后,鼻端便开始弥漫着一股好闻的木质香。
岑宁不知道卫谕为何会出现在这处,两人就这般僵持着站着,看起来……这两人好似认识。
或许是因为手中接下了岑宁,卫谕未曾行大礼,只是浅浅颔首,“多年不见,殿下风姿依旧。”
客套话从来不嫌多,岑宁这会儿也是头一次见卫谕这般客气,往常他还是端着的时候更多一些。
连慕站起了身,意味深长的打量了一番卫谕与岑宁两人,岑宁觉得他大概是误会了什么,偏偏如今喉咙疼得厉害,身上的大手也箍住的死紧。
眼睁睁的看着连慕缓缓起了身,说了句话也不知是夸卫谕还是讽刺,“如今,你倒是客气了许多,不似少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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