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凤哭笑不得：&ldo;我跟着有什么用啊！

&rdo;

司马良人：&ldo;当年不是你一直陪着牧涯么？&rdo;

司马凤：&ldo;……陪着是陪着。

&rdo;

他沉默片刻，开始跟司马良人说起清平屿上的事情。

此时司马家的大厅里，迟夜白正满头是汗地应付傅孤晴。

&ldo;桃花确实好看……鱼没吃上。

对挺好看。

嗯，好看。

怎么个好看法……我说不出来。

真的是好看。

&rdo;迟夜白手忙脚乱，&ldo;晴姨，你不如去问司马凤，他看得比我认真多了。

&rdo;

&ldo;他让我来找你的。

&rdo;傅孤晴拉着迟夜白的手，&ldo;小白呀……&rdo;

迟夜白差点发抖。

这名称是被司马凤喊起来的，他万万没想到傅孤晴也跟着这样叫自己了。

&ldo;最近脑袋还疼么？&rdo;傅孤晴很担心，&ldo;你别想太多事情，晴姨见你每天在外头奔波，真的很担心。

&rdo;

&ldo;没关系。

&rdo;迟夜白放软了声音说，&ldo;我现在已经能整理自己看到和记下的事情了，以前那种问题不会再有了。

谢谢晴姨，当年若不是你们帮我，我早就疯了。

&rdo;

&ldo;说什么怪话呢。

&rdo;傅孤晴责怪道，&ldo;你这样的人天上地下我也只知道一个，这么厉害，上天不忍折磨你。

&rdo;

她捏捏迟夜白的手，很是高兴，又继续问起清平屿上面的事情来。

迟夜白记忆力惊人，但他很小的时候也曾经历过濒临崩溃的可怕境地。

他站在鹰贝舍的门口，周围所有的人声、景物、色彩、气味，疯狂地涌进他的眼耳口鼻，令他小小的脑袋如同裂开一样疼。

他只要见过听过就不会忘记，可世上的冗杂太多，多得令他近乎发狂。

记忆像沉重的铁块一样填在他脑袋里，他每天都紧紧闭着眼睛捂着耳朵，不看不听才能寻得一丝可怜的清明。

在他日渐虚弱的时候，司马良人寻遍江湖，找到了能救治他的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