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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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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可能吧，但加里&iddot;普莱耶不是说过吗？&lso;越实践越走运&rs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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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森警官叹了口气。

&ldo;听起来你应该去当随军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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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有机会我肯定会去的，&rdo;博克斯温和地说道，&ldo;美、戏剧性和古典风范，记得吗？谁不想抓住死亡瞬间或者杀人机器的脸？有什么会比这更具戏剧性？有什么会比这更美？&rdo;

&ldo;美？&rdo;凯茨突然说道，&ldo;死亡没有什么美可言，没有什么可兴奋的。

那只是对好莱坞而言。

去看高速公路上的撞车事故，去闻那些臭味吧！

去那检验尸体的……&rdo;

博克斯显得很平静，没有什么反应。

&ldo;你在说死人，凯茨。

我说的是死亡的那一刹那或杀人的那一瞬间‐‐那个交接点，一个事物的终结：杀人和被杀害那一焦点。

是非常真实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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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茨在想着一个小姑娘、一位警官被烧死。

她感到恶心，咆哮地说道：&ldo;加雷斯，你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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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克斯静静地微笑着，他那双眼睛好像接受了什么提示一样又变得温和起来。

&ldo;但我知道，凯茨。

如果这些使你不安，我很抱歉，但我确确实实地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你是因为死人而觉得恶心，但我不是在说死人。

我不是在说废物或悲剧。

我说的是那一刹那，子弹打中身体，身躯失去灵魂的那一瞬间。

没有人拍过那样的照片，他们总是晚那么千分之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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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茨想继续说，愤怒使她觉得不舒服，她的拳头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博克斯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的脸制止了她。

&ldo;我们的意见不一致。

我很难过。

我不会再提这件事情。

&rdo;他温和的微笑使凯茨觉得受了侮辱。

不管怎么样，加雷斯&iddot;博克斯溜进她的防御区内碰了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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