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毫无头绪，我一头雾水：&ldo;什么东西。

&rdo;

&ldo;比方说……&rdo;他犹豫道，&ldo;比方说，唔，你看到陈青，会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rdo;

我猛然抬起头，他道：&ldo;唉，这个破地方就这么大，就这么些人，发生什么事大家全都知道。

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吗？&rdo;

&ldo;……没有。

奇怪的是你，&rdo;我道，&ldo;尤其是现在的你。

&rdo;

&ldo;怎么说呢？&rdo;荣锋道，&ldo;我就实话实说吧。

在青渓疗养院，是两套班子。

一套搞研究，一套搞行政管理。

你看见的黄院长，是搞研究的，实际上是个科学家。

他手下一干人等，你们都没有见过，但绝大多数时候，他们是在另外一处楼。

搞行政的就是我和手下几个人。

护士们都是外聘来的，由胡护直接负责。

但关键的问题在于，胡护不对我负责，她只对黄院长负责。

这完全是两个系统。

&rdo;

&ldo;你是说……&rdo;

&ldo;我是说，刚来的时候，黄景亮一帮人在搞什么，我其实并不知道。

我和我的手下都是从其它地方抽调来的。

老刘你还有印象吗？下楼去的那个？其实他不是病人，至少不是和你们一样的病人，最先他是个研究员，黄景亮是他最得意的学生。

&rdo;

&ldo;那又怎样？&rdo;我心里一凛，这番话听上去，应该是实话了。

可是，这个荣锋干嘛要这样？

&ldo;我是搞行政，但并不表示我什么都不懂。

我的来历恕无奉告，不过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对于黄景亮他们的工作，我并不是完全毫无知晓的。

通过和他们的接触，我逐渐了解到他们是一些科学家。

或者，用科学疯子来形容更为恰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