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夕也学着叹口气说，&ldo;你比我想象的要聪明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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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哲心笑笑，这使得他脸上的绉纹越发地沟壑纵横，&ldo;这不关聪明的事，而是近不近人情的问题。

我站在你的立场上自然就能够猜度到你的心思。

&rdo;

何夕稍愣，过了一会他幽幽地说，&ldo;看来你真的是一个好人。

&rdo;他环视了一眼四周，&ldo;有件事情我想单独同你谈。

&rdo;

……

&ldo;我这次实际上去了两层空间。

&rdo;

&ldo;为什么？&rdo;

&ldo;因为我在枫叶刀市看到了很不寻常的事情。

你知道&lso;自由天堂&rso;吧。

在我们这里它还是一个没有被正式承认的非法组织，但是在枫叶刀市的那个世界里它已经合法化。

&rdo;

江哲心的脸色阴沉了，他望着墙角一语不发。

何夕继续说道，&ldo;在那一层世界里有近百分之三十的人成为会众，而且人数还在急速增长之中。

我同其中的一些人谈过，据他们说&lso;圣主&rso;是受命拯救世界，力量无边，可以操纵世间众生的生死祸福。

他们中的一些人还亲眼目睹过&lso;圣主&rso;显灵。

&rdo;何夕叹口气，&ldo;你不知道他们有多么虔诚，我觉得即使&lso;圣主&rso;要他们马上去死他们肯定不会有丝毫的犹豫，因为他们相信&lso;圣主&rso;将令他们永生。

自由天堂主宰那一层世界只是迟早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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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不是说你还去过另一层世界吗？&rdo;江哲心插话道。

何夕艰难地笑笑，&ldo;情况更糟。

&lso;自由天堂&rso;在那个世界里的影响更大，几乎所有人都陷于狂热了，站在教堂的神坛上接受礼拜的已经不是上帝，而是一个影子一般的雕像，他们说那是&lso;圣主&rso;。

我觉得并不是那些人愚昧，因为他们目睹的的确是超出想象的事物，不由得他们不陷入狂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