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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2页）

儿童电视上不播放这方面的事，人们怕会伤害了孩子们，伤害他们的心灵，人们只是想赶快盖上棺材，这样他们就不必看着尸首做告别了。

就好像人们想要忘掉死亡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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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而同时在有线电视上人们又能看到各种各样的死亡故事。

&rdo;乍得清了清嗓子，看着诺尔玛说，&ldo;这一代一代的有多少奇怪的事让人摸不透啊，你说呢？&rdo;

路易斯说：&ldo;是啊，我也这么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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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得听起来好像带些歉意地说：&ldo;噢，我们可是两代人，我和诺尔玛都是离死不远的人了，大战之后我们经历过流感的大流行，看到过很多母亲和孩子同时死去，孩子们死于感染和发烧，那时好像医生在挥舞着魔棒让人死似的。

当我和诺尔玛还年轻的时候，要是谁得了癌症，那就意味着接到了死亡通知。

在20年代根本没有什么放射治疗！

那两次大战，谋杀，自杀……&rdo;乍得停了一会儿，接着说，&ldo;我们了解死亡，就像了解朋友和敌人一样。

我弟弟派特1912年死于急性阑尾炎，那时塔夫特是总统。

我弟弟才14岁，他棒球打得比镇里的任何一个孩子打得都远。

那时，人们不需要去大学学习有关死亡的学科。

那时它说来就来，有时你正吃饭呢，它也可能出现。

有时你他妈的都能感觉到它。

&rdo;这次诺尔鸡没纠正他的粗话，而是点了点头。

路易斯站起来，伸了伸腰，说：&ldo;我得走了，祝你们明天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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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得也站了起来，说：&ldo;是啊，明天你的工作就像旋转木马似地开始了，不是吗？&rdo;路易斯看到诺尔玛也试图站起来，就伸手拉了她一把。

她面带痛苦地站了起来。

路易斯问她：&ldo;今晚不太舒服，是吗？&rdo;

诺尔玛答道：&ldo;还不大糟。

&rdo;

&ldo;你上床睡觉时用热水敷一敷。

&rdo;

诺尔玛说：&ldo;我会的，我经常这么做。

路易斯，别为艾丽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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