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异地望着博林。

尽管关于萨拉托夫的行动情况我们还没有谈完，但给我的印象是，如果不是全部，那么也是几乎全部地找回了失窃物品。

然而在这里只有……手提香炉、&ldo;卡茨&rdo;、&ldo;吉吉利亚&rdo;、祭杯、圣盘、约柜……当然啦，我还没来得及看宝石和其它的东西，可是……、我环顾办公室，只有两张桌子摆满了珍宝。

这就是说……

&ldo;这就是说，&rdo;雷恰洛夫干巴巴地说，&ldo;在缴获到的物品中还缺十二世纪盛放福音书的金书、十五世纪的圣餐保藏器、尼康牧首的法冠、圣母挂像，其中还有红宝石、绿宝石和蓝宝石制成的圣母挂像、镶红宝石的缟码瑙祭杯、四个手杖把手和牧首法冠上的装饰品、叶卡捷琳娜二世的星章、彼得大帝佩戴的十字架、缅希科夫公爵的薰香笼和其它珍宝，以及少量的珍珠和宝石。

&rdo;他看了看博林，对方不慌不忙地点了点头，&ldo;没有找回来的还有大颗粒名贵宝石，这也是全部失窃物品中最值钱的，如蓝宝石之王&ldo;苦行僧&rdo;……&rdo;

&ldo;是抛光蓝宝石&lso;苦行僧&rso;，&rdo;苏霍夫纠正道又迅速地列数着。

&ldo;有红宝石&lso;演说家约翰&iddot;兹拉托乌斯特&rso;、绿宝石&lso;安德烈&rso;、蓝色钻石&lso;总主教大人&rso;、变石&lso;皇太子&rso;、无色钻石&lso;圣母泪&rso;、&lso;杰米多夫&rso;、&lso;波将金公爵&rso;、缟玛瑙地红宝石&lso;特级公爵&rso;、象形珍珠……&rdo;

&ldo;对的，对的，&rdo;雷恰洛夫肯定地说，&ldo;至于海斯梅尔男爵存放在法衣圣器室里的珍宝我就不说了。

所以应当看到，刑侦局人员的任务只完成了四分之……是这样的吧，科萨切夫斯基？&rdo;

&ldo;看来是这样。

&rdo;

&ldo;据我看，&rdo;雷恰洛夫说&ldo;在萨拉托夫省收缴的差不多了。

赫沃西科夫还能弄回价值多少钱的教会财产呢？&rdo;

靠在墙角柜子旁的博林说：&ldo;如果赫沃西科夫能顺利找到所有买主的话，那么，大概能到手十万到十五万。

&rdo;

&ldo;十万到十五万……是零头了，&rdo;雷恰洛夫说，他发觉我在笑，自已也笑了起来，&ldo;当然，这是相对而言，是同失窃的总数额相比……&rdo;

&ldo;我朋白。

&rdo;

雷恰洛夫请博林坐在桌旁的位置上，然后问道。

&ldo;你是否掌握了一些继续寻找失窃物品的线索呢？&rdo;

&ldo;有一些。

&rdo;

这使我又想起了伊万科夫政委，莫斯科电信总局处长奇奇金和那个不知名的弄断了同萨拉托夫联系的人的不友好的语言。

&ldo;康斯坦丁&iddot;普里列达耶夫，&rdo;博林继续说，&ldo;已经供认，失窃物品的绝大部分，就是你们列举的那些东西，在他弟弟德米特里手里。

看来，这倒象真话。

&rdo;

&ldo;难道德米特里&iddot;普里列达耶夫不在萨拉托夫吗？&rdo;

&ldo;是的，不在萨拉托夫。

德米特里&iddot;普里列达耶夫在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