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前发黑，知道已无路可逃，只能看着赛斯与我之间的距离一点一点的缩短。

赛斯突然大睁双眼，看着我身后一副见鬼的表情。

电光火石之间，我被塞进一辆车里，呼啸而去。

按住疼痛的胃部，我看着司机的脸，喊出一个可能不存在的名字：&ot;谭奇石！

&ot;

我又一次昏倒了，再次醒来，值得庆幸的是胃部没有再出血，在一间简陋的小屋，中式的摆设，不是那间囚室。

&ot;李医生，你醒了。

&ot;

&ot;谢谢你，太谢谢你了，我们回国了吗。

&ot;我激动得抓住他的手无法自持，连胃部都不再疼痛。

&ot;不，还在d国，唐人街。

&ot;谭奇石永远是那种需要把词汇从他喉咙里掏出来的人，只有这样的人才适合做国家保密工作。

我的好心情顿时沉了下去，看来还在赛斯的控制范围。

&ot;你没用注射器？&ot;谭奇石的脸色很难看。

我低头默认。

&ot;我以为你想杀他。

&ot;

我想？我问自己。

&ot;我认为他的罪恶应由法律来制裁更合适。

&ot;这是最合适的理由。

沉默片刻，谭奇石问道：&ot;你知道唐青山是怎么死的？我需要知道真相。

&ot;

这张与唐青山一模一样的脸，很容易就让我回忆起那个惨烈的场景，血顺着匕首流到我的手臂，不由打了个冷颤。

&ot;他是不是死的很惨？&ot;谭奇石的声音沉的像千斤巨石，压在我的心头。

我默默的点点头，鼓起勇气说出真相。

谭奇石低着头，我能感觉到他浓浓的悲伤，就像塞斯的。

我怎么会想到赛斯，我甩甩头，抛开这个影像。

谭奇石突然抬头，我看到红红的眼眶，他一定忍住了泪水。

&ot;我爱他。

&ot;

我愕然！

&ot;对不起，我是凶手，你逮捕我吧。

&ot;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谭奇石没有接话，自顾自的说下去：&ot;我整容是要代替他去完成卧底任务，他总说时机不成熟，一拖再拖，定要等证据确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