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就不相信……我也会爱上你麽？&rdo;毓臻的话里透著深邃的无力，他死死地搂住身下的人，如同疯了般一路吻下去。

&ldo;毓臻，毓臻……&rdo;凤殇没有再挣扎，只是哑著嗓子低低地叫著他，声音里尽是茫然，叫得毓臻心中一阵凄惶。

毓臻没再说话，只是小心翼翼地润滑著凤殇的下身，看著他隐忍而温顺地随著自己手上的动作低喘著，眼中却满是惊惶，心里便一点点地软下去，针刺地痛，只能无声地低下头，有一下没一下地吻著。

直到毓臻小心地抬起凤殇的双腿，他才像离了水的鱼一般扑腾了起来，毓臻苦涩一笑，低唤：&ldo;瑾……&rdo;

&ldo;会……死……&rdo;凤殇只是低喃。

&ldo;不会的，我爱你。

&rdo;毓臻轻声安抚，感觉到凤殇的身体微微一僵，他心头一紧，&ldo;如果死，我们也死在一起，不足够的，我下辈子加倍地还。

&rdo;

凤殇睁大了眼看著他，好一阵，才浅浅一笑，合了眼：&ldo;下辈子……再不要见到你。

&rdo;

&ldo;好。

&rdo;毓臻低应著，试探了一下，一冲而入，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凤殇低哼一声，难耐地仰起了头。

毓臻一边扯断他手上的棉布，一边缓慢地动了起来，感觉到凤殇的手慢慢攀上自己的背，满意一笑，补充道：&ldo;但是，我会一直守著你。

&rdo;

凤殇笑了笑，一波快感将两人湮没，他没再说话，只是手上缠得更紧，一边慢慢扭动著下身，迎合上去。

纠缠愈烈，毓臻再控制不住力度，听到身下的人终於低低地呻吟出声，他不住地吻著凤殇，感觉到吻中慢慢地渗入一丝丝的苦涩，只能更用力地搂住身下的人，不敢去看那双从不哭泣的眼中流下的泪。

激qg过後，毓臻依旧紧紧地搂著凤殇不肯放手，两人的喘息渐平，偌大的宫殿中悄无声息，他却还是能感觉到胸前温了又凉的微湿。

&ldo;瑾，你小时候是怎麽样的？&rdo;

怀里的人静默良久，才缓缓地翻了半个身，淡淡地道：&ldo;读书练武，做一个世子做的事。

&rdo;毓臻手中不觉一紧，凤殇有点茫然地抬头，却看到毓臻眼中满是痛楚，他心中一跳，微微伸手，抚过毓臻的眼：&ldo;你不相信麽？&rdo;

&ldo;瑾……我又去了王桃村，见到了郭廷。

&rdo;毓臻一字一顿地说，瞬也不瞬地看著他。

&ldo;哦。

&rdo;凤殇淡淡地应了一句，便要合眼，却随即被毓臻手上加大的力度吓住了，又睁了开来。

&ldo;从前我不肯听你说话，冤枉你，为什麽你不说？你不恨麽？&rdo;

&ldo;恨。

&rdo;凤殇只是回答了最後一问。

&ldo;恨又能怎麽样？&rdo;

他翻过身，直直地看著毓臻：&ldo;十四岁时，第一次偷走来盛京，本是为了看一眼哥哥，然後却看见了你。

&rdo;

毓臻一震，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等凤殇说下去。

&ldo;那时候身上还有伤，明明知道回村里一定会受罚，可是，看到了你，就觉得……值得了。

&rdo;凤殇的声音里平静得可怕，毓臻却是心cháo起伏。

&ldo;那时候，哥哥靠在你怀里，你一口一口地喂药，一声声地哄著哥哥，温柔宠溺，我真的，很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