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大约在死亡或遇害时。

&rdo;我回答。

&ldo;又是清除咬痕?&rdo;

&ldo;依照现有的资料，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rdo;

&ldo;依你之见，这些伤痕是否与艾迪•希斯的如出一辙?&rdo;韦斯利指的是高特在里士满谋杀的那个十三岁男孩。

&ldo;是的。

&rdo;我打开另一个牛皮纸袋，取出一沓用橡皮圈捆着的验尸照片，&ldo;这两个案件中的被害人胸部与大腿内侧部有皮肤遭割除。

而且，艾迪•希斯也是头部中殚，遭弃尸，我还发现虽然性别不同，但那女孩与男孩的体形相似，艾迪•希斯身材瘦小、尚未进人青春期。

斯坦纳家的女孩也很娇小，几乎未到靑春期。

&rdo;我进一步指出，&ldo;值得注意的区别是，斯坦纳家的女孩身上没有十宇形记号，伤口边缘也没有浅伤口。

&rdo;

马里诺向北卡罗来纳州的警官们解释，&ldo;在艾迪希斯一案中，我们认为高特起初试图用刀将咬痕刮除。

当他判断这么做无济于事后，就割除了如我衬衫口袋这么大的一片皮肤，这一次，对待这个女孩，他或许就直接将咬痕割掉了。

&rdo;

&ldo;你知道，我听了这些假设真的很不舒服，我们不能认定就是高特。

&rdo;

&ldo;已经将近两年了，莉斯。

我可不会认为高特已经重新做人，或是到红十宇会当义工去了。

&rdo;

&ldo;你无法断定他没这么做，邦迪1就曾在一个救难中心工作过。

&rdo;

&ldo;而上帝也和山姆之子2谈话。

&rdo;

120世纪70年代令美国人恐供的连环杀人犯。

2美国影片《山姆之子》中的主人公，是个邪恶的杀手，行刑前他要求一位天主教牧师帮他从犹太教徒转为天主教徒，其真实原型即20世纪70年代纽约杀手伯科威茨。

&ldo;我可以向你保证，上帝什么也没有告诉伯科威茨。

&rdo;韦斯利语气平淡地说。

&ldo;我的看法是，或许高特‐‐如果是高特‐‐这次干脆就将咬痕割掉了。

&rdo;

&ldo;嗯，没错。

就像做其他事情一样，这些家伙熟能生巧。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