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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么,假如我没有误解你的意思,你行动,而且知道你为什么行动,但是你又不知道为什么你会懂得你在做什么,对吧?&rdo;
我必须骄傲地说威廉敬佩地看了我一眼:&ldo;大概正是如此。
总而言之,现在你该明白何以我对自己的真理感到踌躇,尽管我相信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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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ldo;你简直比乌伯蒂诺还要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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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也许吧。
不过你也知道的,我所探查的是事物的天性。
在我们正在进行的调查中,我并不想知道谁是好人谁是坏人,而是想知道昨晚在写字间的是谁,谁拿走了眼镜,谁在雪地上留下了拖行一个躯体的痕迹,以及贝伦加在哪里。
这些是事实。
然后我会试着将它们连接起来‐‐可能的话,毕竟要说清因果关系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一个天使的介入便足以改变一切,因此无法证明某件事是另一件事的原因也不足为奇。
尽管一个人总得试一试的,像我现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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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ldo;你可要绞尽脑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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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可是我找到了布鲁纳勒斯。
&rdo;威廉忆及两天前的马匹事件,叫道。
我得意地说:&ldo;那么这世间确实有个秩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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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回答:&ldo;那么我这个可怜的脑袋里也有点秩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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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尼科拉斯拿着一个接近完成的镜架回来了,兴奋地将它举起。
&ldo;等这个镜架架到我可怜的鼻梁上,&rdo;威廉说,&ldo;也许我可怜的脑袋会更有秩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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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见习僧进来说院长想见威廉,在庭园里等着他。
我们正要离开时,威廉拍拍他的前额,好像到这时才想起了一件被他忘掉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