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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卑已极,颓废已极,绝望已极。
他双手从风衣口袋里抽了出来,掏出那部从二手市场淘来的手机,给父母亲打了一个电话,电话里传来父亲疲惫的声音时,他没有说话,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在人世间他现在没有可留恋的了,唯一的牵挂是父母,可自己活着就是父母亲的拖累,自己不拖累父母,父母晚年也许会过得好一点。
父亲在电话的那头问,你还好吧。
就不言语了。
父亲的话语永远是那样简约,就像他的人一样简单,只知道工作,他将他对妻子对儿子对家庭的爱都浓缩在劳作里。
唐学高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努力不使父亲察觉到他的异样,说道,还好。
他要母亲接电话。
母亲还是一如既往地唠叨,叮嘱他要爱惜身体,要听领导的话,工作不要太拼命了,要吃得好一点,要与同事搞好关系,如果没有钱了就打电话给家里,家里给他寄……
他忍住没有哭,只是连连点着头说,好,好。
打完电话,他在心底里说,爸爸妈妈,请原谅我吧,我好苦闷啊,我天天在生活里挣扎,我经常失眠,我时常做噩梦,我实在是受不了,我已经累了,我好想休息了,请你们原谅我吧。
他面向父母所住的方向,推金山倒玉柱,直挺挺地跪了下去,向着父母亲所住的方向重重磕了三个头,然后站了起来,向着楼顶边沿,继续一步一步走去。
楼顶边沿越来越近,距离死亡的距离也越来越近。
累了累了,实在是太累了,是该好好休息一下了。
他没有丰富多彩的人生,这样的人生不值得留恋,这样的人生太没有价值太没有意义,还不如不要。
路在何方?路在脚下。
他不再往后看,后面已经没有他所期待的美好。
近了近了,已经可以看得见楼下马路上忙如蚁的人流,只要他再跨出一步,他就会像一只鸟儿或风筝一样,轻轻松松地在蓝天白云间飞翔,飘飘荡荡地飞向那极乐世界。
他的一只脚已经踏上楼顶边沿的台子上,当他距离那远方极乐风景当真只有一步之遥时,他的那部二手市场淘来的华为手机响了起来:大哥,来电话了!
他以为是财务部打来催他去计算工资的电话,他只迟疑了一下,就准备往楼下跳。
可电话还是很急促地响着。
他又迟疑了,他怕是父母亲打来的,父母亲是人世间最爱他疼他的亲人,他不能怠慢父母亲。
他那只已经伸出的脚依然踏在那高出楼顶边沿的台子上,他掏出手机,接听起来,喂。
电话里传出一个女孩的声音,那声音既熟悉又陌生,唐学高吧,你好呀!
那声音如歌如诗,如梦如幻,有如天籁之音。
是廖灵薇。
他爱廖灵薇,他喜欢她的美丽,喜欢她的一颦一笑,尤其喜欢看她的眼睛,水汪汪,亮晶晶,灵动得像是会说话。
但许多时候他只是偷看,他像一个小偷一样,躲躲闪闪,畏畏缩缩,只要一接触到廖灵薇的目光,他就退缩了,赶快躲开,他不敢正视她的目光。
他是个自卑的人。
廖灵薇的美丽,廖灵薇的家庭,廖灵薇的高傲,廖灵薇的一切,都让他觉得廖灵薇高不可攀,他觉得自己与廖灵薇是两个世界的人,是两条轨道上跑的车,永远也碰撞不出爱情的火花,自己爱慕廖灵薇是异想天开,是赖□□想吃天鹅肉。
尤其是廖灵薇对追求者的冷漠,让他不敢越雷池一步。
但有一点是他想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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