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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可这回,老鼠又退后了,它用力闻着(在大萧条期,我肯定没有哪只老
鼠会中这样的大奖,至少在我们州里没有),然后抬头看着我们。
&ot;去,去吃吧!&ot;嘟嘟说着,显得更加恼火了,&ot;你这是抽的什么风呀?&ot;
狄恩拿起三明治,丢下一片肉。
到这时候,这举动就像是奇怪的宗教
团体仪式了。
那只老鼠立刻捡起肉,一口吞了下去。
然后,它转过身,沿
着走廊向禁闭室走去,一路停停走走,盯着几间空牢房看看,进行着第三
次简短巡视。
我再次觉得它是在寻找什么人,而且这一次,这个念头盘旋
的时间更长了。
&ot;这事我不会说出去的,&ot;哈里说,听起来既像是玩笑,又像是当真的
样子,&ot;首先,没人会在乎这事,其次,就算我说了,也没人相信我。
&ot;
&ot;他只吃你们这伙人给的食,&ot;嘟嘟说着,半信半疑地摇着头,接着就
费力地弯下身子,捡起了被老鼠所不屑的肉,丢进了自己那没牙齿的嘴巴
里,一直研磨到能下咽为止,&ot;可他为什么这么做呢?&ot;
&ot;我还有个更重要的问题,&ot;哈里说,&ot;他怎么知道珀西不在?&ot;
&ot;他并不知道,&ot;我说,&ot;这只是巧合,这只老鼠碰巧今晚出现。
&ot;
可是,这事渐渐地更令人费解了,因为老鼠专拣珀西换班不在或在另
外监狱区的时候出现。
我们,即哈里、狄恩、布鲁托尔,还有我,认为它准
是辨得出珀西的声音,或是气味。
我们小心翼翼地回避着,不去太多地谈
论那只老鼠本身‐‐他本人。
我们似乎心领神会地有了共识,觉得那样
谈论会损坏某种特别的……美好的东西,因为它是如此不可思议而精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