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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2页）

&ldo;不不，&rdo;我说，&ldo;我们的大名叫宋天栎。

爷爷昨天起的。

&rdo;

&ldo;好。

&rdo;周雷说，&ldo;宋天栎你将来长大一定是个少女杀手。

&rdo;

宋天栎的目光落到了不远处的一棵树上，将装酷进行到底。

&ldo;怎么给点阳光你就要灿烂？&rdo;周雷瞪大了眼睛。

这时候太阳真的已经出来了，暖暖地照在这个城市的上空，短暂的温柔。

我知道再过一会儿，这城就会变得像平时那样污浊不堪，嘈杂不堪。

温柔不是它的常态。

&ldo;天杨，&rdo;我听见周雷在跟我说话，&ldo;我那天忘了你的生日了。

那我就现在祝你生日快乐，还来得及吧？&rdo;

第3章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8）

｛江东和天杨｝

小的时候我就认识方可寒。

那时筒子楼里的小男孩总是喜欢在放学以后簇拥在她家的门口，怪叫：&ldo;都说方可寒学习好，出门就把对象搞，搞的对象我知道，钟楼街，十八号。

&rdo;然后门一响，她怒冲冲地站在门口，&ldo;一群流氓，你们！

&rdo;她的声音响彻整个楼道。

男孩们坏笑着一哄而散，在各个角落里偷偷趁她走回去关上门的那几秒钟看她一眼。

我也一样。

那时候她的发型就和《杀手莱昂》里的小女孩一样，大大的眼睛。

比《城南旧事》里的小英子漂亮太多了。

我只是远远地看着她，她才七岁，就已风情万种。

印象里我妈妈曾说过一句话，当时大人们都这么叫她&ldo;小可寒&rdo;，妈妈说：&ldo;小可寒，小可寒是个美人胚子，只可惜命不好。

&rdo;

她命不好还有谁命好？据我所知，筒子楼里的女孩子快要恨死她了。

她从没有伙伴，从来都是一个人。

我妈妈因此总是对她很热情，&ldo;小可寒有空就来阿姨家玩吧。

&rdo;据我看，那热情里颇有些惺惺相惜的味道。

女人。

后来我们离开了筒子楼，只是听说她小学六年级的时候就引得子弟中学的一票人和离堤岸不远的升学率几乎是零的七十二中的另一票人打起一场盛况空前的群架。

‐‐后来我才知道，肖强同志就是七十二中毕业的，不过那场群架倒是没他的份儿‐‐他那时已经在工读学校里待着了。

再后来的事情我自己也很糊涂，说真的。

在北明中学的走廊里，我突然看见了她。

她眼睛一亮：&ldo;梁东！

&rdo;我有些尴尬地朝她笑笑，说：&ldo;方可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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