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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辜松年靠在床头,男人双手压上他耳畔,两人正亲得啧啧出声,换气间隙,辜松年抓住男人后脑勺头发,把他扯开,哑声说道:&ldo;别闹了,赶紧脱了,我快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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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嬉笑一声,把脑门上的护目镜摘下,又反手揪去t恤,三两下蹬掉长裤,掰着自己屁|股开始往辜松年那话儿上坐。
然他太紧,坐了半天坐不进去,那话儿总滑出来,辜松年毛了,一手把他扯翻在床,又揪着他的头发,从背后生生往里挤。
男人痛得叫出声来,脸上倒还带笑,他跪在那儿,一手按着辜松年扯他头发的手,一边惨兮兮地卖笑,偶尔倒吸两口冷气,恳求辜松年慢些。
我舅一向文质彬彬,没想到行事还能这么霸道,我心里笑,这老房子着火,基本等于灰飞烟灭啊。
我看着他硬插进去,又拔出来,九深而无一浅,带出一点暗红粘膜,他还伸手去摸,手上有汗,盐分灼得男人发疼。
男人不停哈气,眼眶都闹红了,但也不是全不舒服,我看他按节奏往后头顶着屁|股,开始给自己找舒坦了。
辜松年还挺爱护对方,眼看男人不行了,他放慢速度,揪头发那手松了开来,慢慢在其枕骨上抚摸来去,最后变成个掐后颈的形状。
辜松年边掐边俯下身去,叼住男人一只耳朵,胯下兀自越撞越快,不住发出闷哼,想来是要丢了。
又撞了十几下,辜松年猛地一顶,全数交代在那人体内,男人&ldo;啊&rdo;地一下,膝盖一松,眼看就要软倒,又被辜松年一把捞住,两人滚到一块儿,四瓣嘴唇擦来擦去。
等到辜松年从快活处里拔出来,一面起身穿衣,一面温柔地问:&ldo;你没射?&rdo;
男人仍是全|裸,箕坐于床,私|处全暴露出来,也不见他害臊。
只听得他揉着一头乱发,嘿嘿两声道:&ldo;没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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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松年已穿好裤子,正往腕上戴表:&ldo;那可委屈你了,我现在得理账本去,玩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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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跪起身来,和他接一个吻,又说:&ldo;没事儿,你不在,这不还有你外甥吗?&rdo;
辜松年声音一沉:&ldo;与他何干?&rdo;
男人朝我望来,神色挑衅:&ldo;他不就在门边偷看着呢吗?!&rdo;
气息滚滚,风沙、铁锈、鞣革,一样不差,我这才发现那人就是齐金明。
我惊慌失措,&ldo;啊&rdo;地一声,想往背后逃去,猛一转身,却不慎撞上院内假山,一下眼前发黑,天旋地转。
我大喘着气醒来,远天刚泛鸭蛋青色,西湖尚未日出,已有许多游人,悉悉索索声不绝,害我陷入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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