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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第2页）

&rdo;他轻声道，&ldo;你下了一步错棋。

&rdo;

二十岁的顾栖，与二十六岁的顾栖，谁更危险一些?

这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

但是无所谓。

因为无论那一只疯狗有没有套上缰绳和笼头，从本质上来说并无区别……不是吗?

&ldo;事已至此。

&rdo;江不换和宴潮生寻不到打开那青铜门的办法，眼下只能坐在那青铜门前干等着，不免也就会彼此说说话，&ldo;有些事情……可能得和你说说。

&rdo;

宴潮生朝着江不换投去虽然掺杂了疑问，但仍旧不失谦逊温和的笑：&ldo;嗯?&rdo;

江不换像是在斟酌着词语：&ldo;你对顾栖知道多少?&rdo;

宴潮生就想了想：&ldo;四级天师能够看到的协会记录当中提到了顾栖多少，我便知道多少。

&rdo;

&ldo;哦。

&rdo;江不换对此做出了定论，&ldo;那就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rdo;

宴潮生：&ldo;……&rdo;

那你们的这个协会记录真的是挺有问题的啊。

江不换见宴潮生那质疑的眼神，自己也知道这事儿实在是有些离大谱，就干咳了一声：&ldo;主要是吧，这个事情确实不太好对外说，我能知道还是因为……我毕竟是顾栖的同学，他那些学生时期的事情我一点不落的全部都参与过。

&rdo;

&ldo;不然别说你了，连我的职级都是不够接触这些已经被归为[隐秘]的消息的。

&rdo;

江不换的语气有些叹息和惆怅，但是他很快就不再废话直奔主题：&ldo;你别看顾栖那个样子……其实最早的时候，在我们都上学的时候……&rdo;

&ldo;他是弃子。

&rdo;

&ldo;是被厌恶和排斥的存在。

&rdo;

宴潮生的瞳孔微微收缩。

他听见自己问：&ldo;厌恶排斥……?为什么。

&rdo;

&ldo;他对于人类来说，不应该代表着希望和未来吗?就算是年龄再小一些、尚未如同日后的自己那般如日中天的时候，像是他那样的人也应该是天资绝艳，锋芒尽显才是。

&rdo;

江不换苦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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