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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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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明白了。

要知道，如果在过去，蔡平先生花这份心思当然还值得。

历史上许多最有效的警告都是用诗来写的。

至于蔡平先生的大作，就算从历史角度看有些许价值，我也觉得他用词太啰唆，虚张声势，绝对诘屈聱牙。

我虽不是韵律学专家，也听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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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生意时唠唠叨叨，这可不像沃尔夫，我拾头看着他，心想他要干什么。

而她也那么盯着他。

没工夫看了，他接着说：

&ldo;而且，我怀疑，特别是第二诗节一一我想他会称之为诗节一一是抄袭。

许多年前，我读过斯宾塞1（埃德蒙?斯宾塞（edundspenser，1552‐1599），英国诗人。

主要诗作有《牧羊人日历》、《仙后》、《爱情小唱》等。

）的诗，我突然想起来里面似乎有个动物列表。

阿奇，请你把那本斯宾塞的诗集递给我好吗?第三个书架，门右边。

不是，那边，再下一本，深蓝色，带压花的。

就是那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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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书拿下来递给他，他翻开书，开始浏览。

&ldo;《牧羊人日历》，我肯定，也许是《九月》。

这倒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即便是找到了，这点成就也不值当为它浪费那几分钟。

您会原谅我吧，希巴德小姐?&lso;公牛祈祷渐熄……站在粪堆上的公鸡……凶残的羊扑向猎物……&rso;不对，显然不是。

是提到了动物，但不是我想的那首。

还是算了吧，不在这儿。

不管怎样，能再读读斯宾塞还是很好的，哪怕是稍许浏览。

&rdo;他坐在椅子里，尽量把身子往前挪，都快摔出去了，才把书递到希巴德小姐手里。

&ldo;这本书的装帧堪称典范，值得赏玩一番。

当然是在伦敦印的，但其实是在纽约，由一个瑞典男孩儿装订的，那孩子今年冬天恐怕要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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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礼貌，她勉强翻了翻书，打开看看，再看看书脊。

沃尔夫又开始摆弄他抽出来的那些文件。

显然，她已经看够了。

我起身把书放回书架。

沃尔夫说：&ldo;希巴德小姐，我知道您想要的是行动，毫无疑问，您对我已经够有耐心了。

请原谅。

可以问您几个问题吗?&ldo;

&ldo;当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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