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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第3页）

一来一往，容易留下深刻印象。

而齐誩去图书馆那天距离他们对戏才过两日，自然印象更深。

不过，光凭一句谢谢就能辨认未免太厉害了。

&ldo;我才说两个字，你就认出来了?&rdo;齐誩还没有从惊讶情绪中抽离，眼睛都忘了眨。

难怪那时候……他总觉得书架前的男人一直看着自己。

原来是因为这个。

沈雁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在他身畔坐下。

&ldo;不，我虽然听着像，但不能确定。

直到‐‐&rdo;

&ldo;直到我出现在医院。

&rdo;齐誩愣愣地接过他的话。

&ldo;是。

&rdo;沈雁承认。

&ldo;奇怪，明明你也开口说话了，为什么我认不出来……&rdo;齐誩喃喃自语，忽然一怔，想起了什么似地盯住沈雁，&ldo;对了。

因为你每次说话都戴着口罩，声音失真了。

&rdo;

说到这里，又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那个瞬间，从手术室里走出来的沈雁与他四目相接，抬起的手停了停，最后放回去的动作。

那时候明明以为他要取下口罩的。

&ldo;你是故意的?&rdo;齐誩前后一想，恍然大悟。

原来那并不是他的错觉。

&ldo;抱歉……&rdo;沈雁沉沉叹一口气。

他的神色显出几分内疚，目光完全避开，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在膝头上十指相握，那是一种相当生硬的坐姿。

无论确定身份与否，当时齐誩于他而言还是一个比较陌生的存在，而且自己作为&ldo;沈雁&rdo;出现，不知道如何去提只有&ldo;雁北向&rdo;才合适参与的话题。

只是一场对戏，说不定齐誩根本不记得他。

况且，他不知道他们之间将会有多少交集。

太多的不确定，不如不提，以陌生人的身份开始接触。

&ldo;别道歉，我只是有点吃惊，完全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rdo;齐誩微微一笑，把手放在他双手之上，安慰似地按了一下。

感觉到沈雁的手在他的轻握下渐渐放松，不那么僵硬了，他才感慨万千地边笑边叹，&ldo;我只是想不到，你也一直在观察我。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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