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声音有些不屑道：“这算什么泄密，你又没法违背世界线，而且这些话你一个字也没法说出去，我跟你说只是觉得你生了灵智，终于这个世界不是我一个人了，害，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真的高处不胜寒啊。”

段衍觉得这个所谓的督导者还有点中二病，他早在小学五年级之后都不会再犯的那种中二病。

幼童的声音气急败坏：“小炮灰你给我闭嘴。”

段衍无辜道：“我没说话，你是能知道我想什么是吧？”

“哼，当然，只要我想，我就无所不知。”

段衍这会来兴趣了，兴致勃勃的道：“那你能知道外面那帅哥想什么不？”

“······”

“你是不是只能知道我的想法？”

段衍一针见血。

幼童的声音有些挫败道：“还不是因为只有你有灵智了。”

段衍想了想，不纠结这个话题，便道：“你长什么样子？”

幼童的声音有些骄傲：“我无处不在，没有实体。”

段衍噢了一声，冷不丁道：“空气？”

“······”

谁拿条鞭子来它要抽死这个不孝子。

段衍笑了笑，不逗它了。

他有些好奇道：“你说我是炮灰攻，那你知不知道我的未来会怎么样？”

幼童的声音顿了顿道：“未来不可知，一切都要看世界线的轨迹。

但是你接下来可能会在某些关键剧情的时候控制不住身体。”

段衍一惊，又道：“那你能让我摆脱控制吗？”

“不可能的，但我能提醒你，让你做好心理准备，而且除非到世界线的结尾，一切有了结果，或许你才能自由。”

段衍叹了一口气，没再问了。

他性格一直都这样，该大胆就大胆，该怂就怂，随遇而安，如果一切不得不发生，他也只能坦然面对了。

“你这样的还真不错，我在以前的世界也遇到过有灵智的配角，只不过他是知道了之后拼命的反抗，最后没能逃出世界线了控制，反而因为太作被当做世界毒瘤吞噬了灵智。”

段衍一听就有点慌了，还能有这种操作，他可不想变成提线木偶。

“你放心，你只要顺从世界线就可以了，问题不大。”

段衍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普普通通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觉得自己还是有所不同的。

“你叫什么名字？”

段衍突发奇想。

“我哪有什么名字啊。”

段衍想了想，忽的笑了几声：“咱现在也算是朋友了，不然我叫你小空好了。”

“你还是觉得我是空气是吧？！”

段衍：“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