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尔格勒皱紧了眉头：&ldo;还有，你这段时间，最重要的，是要弄清楚终实验。

终实验做了这么多年，始终没有太大的进展，我不想你像我一样。

&rdo;

&ldo;不想我像你一样?&rdo;常无用呼吸紧凑了起来。

&ldo;你们互相喜欢，对吧，你和芙丽雅。

&rdo;奥尔格勒说。

&ldo;是。

&rdo;常无用捏紧了拳头。

&ldo;她是旭日干预定的冬季的终实验人选。

&rdo;奥尔格勒打量着常无用的神情，继续说：&ldo;旭日干果然没有告诉你。

&rdo;

&ldo;我…&rdo;常无用无法想象芙丽雅在实验失败之后漂浮在玻璃容器里的样子，她感觉自己剧烈地颤抖了起来。

奥尔格勒重重叹了口气，说：&ldo;你也没办法阻止旭日干，时间太短了。

唯一的希望，是看看王卫军能给我们提供什么样的帮助。

&rdo;

王卫军?

不，常无用从来不习惯把希望寄托在外界的力量上。

她还没有忘记王卫队队长是怎么被阿尔斯冷一脚踹翻在地的。

&ldo;终实验，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rdo;常无用问。

&ldo;我…我不知道?&rdo;奥尔格勒说。

&ldo;你不知道?&rdo;常无用拔高了语调。

奥尔格勒惆怅地看着常无用，说：&ldo;是的，终实验一直是旭日干在做，我不是侍卷人，他说我学不会。

&rdo;

&ldo;那…什么时候进行终实验?&rdo;常无用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很快了，对方这样回答。

很快了，这三个字就像一个魔咒。

常无用几乎没有办法集中精力在工作上，她一遍一遍地抚摸着芙丽雅熟睡的脸庞。

是我害死你了呀，是我呀。

常无用的眼泪滴落芙丽雅柔顺的金色短发上。

她吻了吻芙丽雅的软软的唇，重新拿起书和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