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晨光还有一枪没打。

&ldo;你搞什么？she击！

&rdo;老黑火了。

王艳兵看着何晨光。

何晨光注视着前方，深呼吸，瞄准。

枪响了，老黑拿起望远镜，呆住了‐‐九个洞。

王艳兵一愣。

龚箭也一惊，走过来拿望远镜：&ldo;我看看！

&rdo;果然是90环。

&ldo;我说你什么好？啊？！

你怎么打了个90环？！

这怎么可能是你的成绩？！

&rdo;龚箭不相信。

&ldo;对不起，指导员。

&rdo;何晨光表情平静。

王艳兵纳闷地看着何晨光，两人对视。

何晨光目光平静，看向其他地方。

新兵们都议论纷纷，看着何晨光。

何晨光目视前方，仿佛这一切他早就已经知道。

&ldo;王艳兵多少环？&rdo;龚箭问。

老黑看了看成绩单：&ldo;99环。

&rdo;龚箭点点头：&ldo;总算有一个发挥正常的。

&rdo;

王艳兵却高兴不起来，若有所思地看着何晨光。

5

操场上，军旗在上空飘舞，换好常服的新兵们扎着腰带整齐列队。

龚箭面对军旗，举起右拳：&ldo;我是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人，我宣誓！

‐‐&rdo;

&ldo;我是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人，我宣誓！

‐‐&rdo;新兵们怒吼。

&ldo;服从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服从命令，严守纪律，英勇顽强，不怕牺牲，苦练杀敌本领，时刻准备战斗，绝不叛离军队，誓死保卫祖国！

&rdo;

队列中的何晨光心事重重。

军旗飘舞。

康团长站在台上，注视着下面的新兵们。

龚箭跑步上前，敬礼：&ldo;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