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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时间是可怕的,人是不是会变得越来越没用顾忌?如果我们终有一日剥光了一切走在街上,那么,其实裸奔也是很无聊的。

这是一个真正的老流氓的悲哀,在你以为书包里揣一块砖头上学和拦路打劫几个游戏币就是混世的时候,你看见路边的年轻人已经骑着摩托挥刀砍别人的胳膊抢包了。

最近我去看论坛,读者们对新一期杂志中吕归尘和姬野这对好友终于举起了刀枪的情节觉得无比郁闷,说为什么这么残酷,问为什么这个悲剧的结果来得这么快。

我只是想说这个结果根本不悲剧啊,这是一个时代烙印的一个小小小小的比拟,你们还会见到更加残酷的事呢,大家也都是这么生活。

这一代的教育严重成问题,父母们把孩子在家护着宠着,可是一旦走出校门就直接推到熔炉里面,他必须开始学会看人脸色和自食其力,他开始悲哀地发现世界不是像他的想的那样吃一颗地瓜摔进异世界就可以变成皇帝拥有后宫。

所以老x对我来说是个重要的人,他说社会流氓体系对于年轻人的成长乃是一个重要的支柱。

他们在老师让你写《我的理想》时候悄悄告诉你,世界其实不是只有理想友情和漂亮姑娘的,它森严而阴冷。

好比种牛痘,不给你种痘直接让你面对天花,那么你必死无疑。

广泛的流氓体系缺失了,社会生态环境就这样被破坏了,资深流氓们都衣冠楚楚地融资搞政府公关做项目了,小流氓的阶层被抹煞。

最后我和老x散去,和传统方式一样,我们在梅龙镇广场拍一下巴掌,各自走向一边,约了下次再北京碰头。

我在便利店里买了两罐啤酒,回到我的屋子里,在深夜听盗版的《thephantoofopera》。

有个故事可以作为这篇随笔的注脚。

据说阿来老师听闻日本有男女共浴的温泉,于是他去日本的时候问一个著名的日本老作家。

日本老作家说我也听说过日=日本有这东西,向往了很多年可是我没有见过,后来我听说北海道才有,于是我去北海道采风时考察了一下,发现那里也是男女分开的。

后来再问,才知道北海道的某处才有,而我去了某处,那里的人说只有山里的某个小村才有。

最后我经过了很多辛苦来到那个小村,果真是男女共浴的!可是都是老头和老太太在那里洗。

老作家对阿来老师说你如果真的想去我就带你去,抓紧时间,因为他们可越来越老啦。

那些年我沐浴神的光辉

小时候很崇拜爱因斯坦。

没别的原因,就是书上把这个人说得超拉风。

那时候每年都写一篇作文,题目是《我的理想》,因为年年写,不好太重样,显得不进步,我现在还能记得的有我的理想包括要当解放军、要当工人、要当科学家,也就是爱因斯坦。

我对爱因斯坦的所有了解都是从我爹买给我的那套《世界五千年》而来,还记得里面有个爱因斯坦和破大衣的故事,如今想起那个故事来,意思无非是&ldo;冠盖满京华,斯人独憔悴&rdo;,或者&ldo;天下谁人不识君&rdo;。

故事大概是这么说的,爱因斯坦成名之前穿着一件破旧的大衣,朋友劝他说你应该换件新大衣,爱伊斯坦说反正没人能认出我,我为什么要穿新大衣?后来他天下闻名了,还穿着那件破大衣,朋友说您现在该换新大衣了吧,看看全世界都认识您。

爱因斯坦说,反正全世界都认识我了,那为什么还要换新大衣呢?

我想这就是真拉风啊,啧啧,谁不认识穿破大衣的你都得回家去面壁思过。

多年以后我渐渐咂摸过味来,其实我的梦想只是看别人面壁思过,而不是变成爱因斯坦我甚至连相对论方程式什么都不知道。

无非是希望大家都觉得我很拉风,人人都认识我,见我竖大拇指。

这道理好比我爹一直崇拜领袖,而我小时候有点反英雄,对高高在上的人必要质疑,所以跟我爹有点隔阂。

我觉得老爹食古不化,老爹觉得我年少轻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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