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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如此。”
阿殷不明贵人此话何意,稍微恢复了点力气的她试图挣脱,可刚轻轻动了下,嘴又再次被堵住。
“……莫动。”
声音微冷。
言深与言默皆侯在外头。
以往都是送进穿着雪白深衣的男女,半个时辰内,屋内必陆续响起鞭声,直到侯爷尽兴,方命人进去将浑身染血的人抬出去。
言深也甚是不解,里面真的太安静了。
他家侯爷的怪疾从娘胎而来,宫里的御医,民间的神医,皆束手无策,不明病因,更不知如何治愈,孩提时病情尚轻,发病时也只是面露青筋,烧个两三日便好。
可随着年纪的增长,怪疾愈发严重,面上青筋粗如青虫,心中更若千虫噬心,发病也愈发频繁,一旦有情欲时必当场发作。
让侯爷寻了个法子发泄,也因此才有了饮血鞭。
渐渐的,侯爷的病情也稳定下来。
言深想得入神。
“言深。”
屋里的声音拉回言深的思绪,他迅速应道:“属下在。”
说着,他推开房门,映入他眼帘的景象却令他诧异了下。
没有狼藉一片,更无血痕累累,那殷氏跪坐在地上,低垂着头,耳根子红得可以滴出血来。
他再望向穆阳候。
气定神闲,竟没有一丝困意,以往侯爷抽完人,都要歇个一夜次日方能恢复精神。
“带她去用饭。”
沈长堂吩咐。
言深应声,心中狐疑地带着阿殷出去。
客栈里早已被穆阳候的人占据,连灶房里的厨子也是穆阳候府里带出来的,很是清楚穆阳候的习惯。
当阿殷坐在方桌前时,一桌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已经准备妥当。
阿殷一整日就没怎么吃过东西,方才被那位贵人吻了两回,力气也消耗不少。
此时见到一桌菜肴,食指大动,起筷狼吞虎咽。
言深心中好奇得很,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打量阿殷,未见半点伤痕,他问:“你在屋里做了什么?”
他不说还好,一说阿殷两颊便有浅浅的红晕。
她问:“侯爷怪疾可是两月发作一次?”
言深道:“你不需要知道。”
阿殷“哦”
了声,继续吃饭,面上红晕渐渐散了。
言深头一回觉得自己嘴拙,明明在言默面前,通常都是言默毫无反击之地的那一个。
可此刻在殷氏面前,她一言不发的模样,却令他无从下手。
阿殷用完吃食时,言默也下来了。
他对阿殷道:“还请姑娘换好衣裳,外头马车已经备好,随时可以送姑娘回去。”
一顿,他又道:“侯爷还吩咐了,给姑娘两日的时间收拾好细软,三日后会有人接应姑娘。”
阿殷问:“不知侯爷是何意?”
言深瞥她一眼,说:“你被我们侯爷相中了,要带回永平当侍疾丫环。
两月侍候一次,保你一生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想起前些时日阿殷的举措,他加重语气道:“你别不识好歹,我们侯爷身边的丫环,是多少人盼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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