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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次,不一样。
“……宗主。”
有人喊了一声,几年的委屈似乎在这一瞬间得到了发泄,声音都带着些哽咽。
很快,这股情绪感染到了其他人。
褚彦扭头看去,就看见他们在没出息地在掉眼泪,于是问:“哭什么哭?本尊在这里,你们还不敢打回来吗?”
那弟子抹掉脸上的泪,激动地道:“敢!”
似是受到了鼓励,众弟子抄起家伙,也朝那群瘪三冲了过去。
一时之间,哀声遍野。
只不过这一次和清水村时候的状况完全不同。
……
越长卿坚信褚彦的背后有位神秘老者指点,所以每每修行间隙,就跑到宗主殿,找褚彦探讨道法。
只是今日,褚彦没在。
越长卿不知道林逸汀他们发生了什么,于是四处打听褚彦去了何处,终于在白芸苒峰主哪里得知了褚彦的消息——
他带着林逸汀下山找场子去了。
越长卿:“……”
扭头看了眼伏案处理宗门事务的白芸苒,越长卿忍不住问:“白峰主,你说褚彦身为宗主,直接就带头挑事了,是不是略微地有那么一点……不太好?”
白芸苒摇摇头:“对,不好。
我劝不住宗主。”
顿了顿,白芸苒抬头对越长卿说:“而且他掌管着宗门的经济大权,越长老,切莫背后妄议宗主不是,小心断你灵石。”
越长卿:“……”
离开了红霞峰。
越长卿又走到了褚彦的宗主殿门口,他盘坐在门口,思考褚彦这么做的后果:毫无疑问,把白渊宗得罪了个透透的。
白渊宗是兖洲唯一的二级宗门。
手里握着大洲资源,以及宗派委会下达的话语权。
得罪他们,以后凌霄宗在兖洲还混不混得下去就成了问题……
如果受到他们的打压,宗门解散,弟子们各自离开也就算了,褚彦身为宗主,到时候必定要受到白渊宗的迫害……
越长卿越想越觉得事态严重。
不行。
白芸苒卢一鹤他们不敢说,他必须得找褚彦谈谈这件事情的后续怎样处理才行。
……
褚彦回来的时候,又看见了越长卿蹲在他的宗主殿门口的石墩上神游天外。
褚彦走到他面前,垂眸问:“越长老?你在扮石狮子吗?”
越长卿正在打腹稿怎么批评褚彦,一回神看见一双雪白的靴尖站在自己面前,靴尖上染了点点血迹,就像是冬雪中的红梅。
顺着靴尖往上,越长卿看见了褚彦的脸。
越长卿立刻从石墩上站起来,说:“褚彦,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以后还要不要在兖洲混了?”
褚彦:“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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