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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第1页）

我两眼盯在那个牛皮纸信封上。

&ldo;路是我的一个挺好的朋友，&rdo;我说，&ldo;我愿意为他做任何正当的事情。

有些事不大正当‐‐一象昨天晚上的事。

我并不是说路和我总是玩一样的把戏。

&rdo;

她把烟丢进玻璃烟灰缸，让它去冒烟。

她的眼睛突然射出一丝阴暗的光芒，接着又消失了。

&ldo;路死了。

&rdo;她的音调非常平板。

我拿起一谈铅笔，戳戳还在燃着的烟头，直到它不再冒烟。

她继续说道：&ldo;两个卡纳雷斯的家伙在我的房间弄住了他‐‐就一枪，枪很小，象是我的。

后来我找我那支枪，已经没了。

我在那里同死了的他过了一夜……我不得不这样。

&rdo;

她突然没声了。

眼睛朝上翻，头往下沉，撞到书桌上。

她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松开的双手前面放着那个牛皮纸信封。

我猛然拉开抽屉，拿出一瓶酒和一个林子，倒了一大杯，端着杯子绕过去，把她架到椅子上。

我把杯边使劲按到她的嘴上‐‐一劲头大得都使她感到疼了。

她挣扎着，咽下了酒。

有些酒顺着她的下巴淌下来，但是从她的眼神，看出她苏醒过来了。

我把威士忌放在她面前，又坐下来。

信封口张开着，我能看到里面的钱，成扎的钱。

她用梦呓般的声音对我讲起来。

&ldo;我们从银行出纳员那里兑换了大票子，但还是这么个大包。

信封里是整整22000。

我留下了几百块。

&rdo;

&ldo;路很担心。

他估计卡纳雷斯可以毫不费力地追上我们。

你可能就在我们后边，但是帮不上多大忙。

&rdo;

我说：&ldo;卡纳雷斯是在大家眼睛下面输的钱。

这是最好的广告‐‐尽管输得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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