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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1页）

&ldo;他画画?&rdo;

&ldo;画画和制图都行。

他是个天才，好像是被一位时装女制图家发现的。

后来她组织了他的作品展览，向新闻界荐举了他。

&rdo;

&ldo;先生，不过我认为他不可能因为自己的画而得到五百万美元。

&rdo;菲尔说。

&ldo;当然不会。

可他卖画就足以在学院里弥补他所受教育的不足。

&rdo;

&ldo;或许我们知道发现他的那位女绘图家的名字。

她叫莉莎吧?&rdo;

&ldo;没错，杰瑞。

她叫莉莎&iddot;富兰克林，就是他随身带着她相片的那个女人。

住址是：克里斯托弗街26号。

她住在格林威治村的一所小房子里。

我让人打电话，但没人接。

请你们走一趟吧!&rdo;

&ldo;可以，先生。

钱被抢劫了吗?&rdo;

海先生摇摇头。

&ldo;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人报失共有六种货币的这五百万美元。

&rdo;

一幢小房子前面带一个小小的花园‐‐在村子里还有这种老式住宅。

外面是传统的花饰，里面凉爽宜人。

白色的皮椅，黑色的玻璃板，镀铬的架子，无不散发着现代气息。

死去的男子的照片镶着银框放在写字台上，边上靠着一台日本录音机。

没有暴力的迹象，然而我们都知道在这套住房里发生了非常事件，因为钥匙还从外面插在锁孔里。

我小心地抓住录音机，掼动&ldo;放送&rdo;键。

一个男人的声音：&ldo;说吧!&rdo;

有一个人的喘息声，抑制着的呻吟。

接着是一个女人犹犹豫豫的声音：

&ldo;亲爱的杰拉尔德，赋予你……&rdo;

我摁下&ldo;停止&rdo;，然后又倒回，再次按&ldo;放送&rdo;键。

&ldo;说吧!&rdo;一个盛气凌人的残暴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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