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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一震,指尖狠狠攥住面前垂落的幔帐,像是攀附着最后一丝理智,连后颈都烧得通红。
细碎的喘息溢出唇间,带着无处可逃的战栗。
叶南晞贴近他,温热的吐息拂过耳畔,唇齿轻触,缓慢而耐心地哄着:「说啊,我什么?」
她的声音低柔得像一场无声的劫难,缠绵丶诱哄,带着一丝揣测不透的促狭,将他一寸寸拖向真实世界的另一面——那个如梦似幻丶不容回避的欲望深渊。
冯钰从理智到身体彻底没了形状,在叶南晞的攻势下溃不成军。
他所有的防线丶自尊丶克制,都在她的指尖与唇齿之间消解殆尽,最终一点点剥落,仅剩下一个本真的自己,毫无防备地暴露在她面前。
她要他生,他就生;要他死,他立刻就去死。
终于,在感官被攀至顶峰的刹那,他在滚滚浪潮的冲击下,忍不住呜咽出声,破碎而含混地唤道:「……姐姐。
」
声音轻得几乎化在旖旎的霞光里,像是某种隐秘的屈服,又带着藏不住的纵容和深情。
叶南晞微微一愣,下一瞬,她忍无可忍似的蓦地倾身,将滚烫的唇覆了上去,裹挟某种近乎绝望的恣意和疯狂,将他彻底吞没。
良久。
夜色如墨,天地寂然。
霞光早已隐退,皎洁的月色泼洒在窗棂上,将窗纸映得一片明白。
清辉如纱般铺展开来,为屋里的景象渲染出了一抹朦胧的意蕴,也将纷乱的思绪沉入温软的馀韵中。
冯钰蜷在叶南晞怀里,眼底氤氲着一层温润的光。
相较于从前,他眼底的那抹幽怨与凄楚已然淡去,取而代之的,是千回百转的温柔。
脑袋枕上叶南晞的手臂,他将脸颊贴在她的胸口。
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与坚实的骨骼,他清晰的听见叶南晞的心脏在胸腔里跳动。
鲜活而有力,像擂在他魂魄深处的鼓点,令他迷恋得移不开神。
叶南晞缓缓收紧臂弯,将他圈进怀里,手掌落在他的后背上,她轻轻拍拂着,一下一下,像是在哄着一个不肯入睡的孩子。
冯钰没有抗拒,甚至还往她怀里蹭了蹭,像只窝在主人怀中的猫。
他身量早已长成,举止间却依稀带着一点孩童式的依赖。
恍惚间,他仿佛又回到了初遇叶南晞的那一年。
那一年他只有十岁,天寒地冻,他被丢进一间残破的耳房里等死。
叶南晞从天而降,也是这样抱着他丶抚慰着他,像捧着一团快要熄灭的炭火,将他一点点从昏迷中唤醒。
当下的一切妥帖到了极致,他有了一种神魂归位般的安宁。
心安理得地沉浸在叶南晞的怀抱里,他絮絮叨叨地与她讲起了这十年来发生的许多事。
大事小事,事无巨细。
时而心平气和的讲述,时而又是委委屈屈的诉苦。
词不达意不要紧,言语混乱也没关系,反正有什么就说什么。
「陛下前年秋猎,要去西山林场,非要带我一起去。
」他声音低低的,带着点鼻音:「说我长久的劳苦于案牍,要带我出来散心。
」
叶南晞眉梢微扬:「这不是很好吗?」
「一点都不好。
」冯钰不服气地吸了吸鼻子,语气里却透着点愤懑:「他自己喜欢玩,便觉得旁人也乐在其中。
他明明知道我不擅骑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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