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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寄青又说:“我先找一个地方藏起来,然后十分钟后你来找我,如果找到了,就有奖励,可以吗?”
顾寄青仰头看着周辞白,眼里全是认真的期待,周辞白没有办法对这样的顾寄青说出任何拒绝的话。
他点了头:“嗯,好。”
然后顾寄青就一把从他手里接过包,直接转身扒着围墙,轻松优雅一跃,就翻过了巷子的墙头。
“不是,顾只只,你怎么还能翻墙呢?!”
周辞白才猛然发现自己对顾寄青的能力简直一无所知,着急地喊道,“太危险了!
你回来!”
然而墙那头只传来轻飘飘一句:“放心,这里是实外的监控盲区,一般人不知道,不会出事的。”
他说的出事是这个出事吗?他是怕顾寄青那么娇气的人大晚上的碰着摔着了怎么办?他刚准备跟着翻过去,顾寄青的微信就来了:[说好十分钟,不准耍赖皮,不然我会生气]“……”
周辞白在那一瞬间才知道了,顾寄青简直就是他小祖宗。
暮色越来越浓重,几丛青竹从围墙那头探了过来,没有人烟的校园里,几处寥落的灯光显得艺体楼砖红的楼顶愈发孤独寂寥。
好不容易等了十分钟后,顾寄青的实时位置才发了过来。
周辞白一心只担心顾寄青,也没来得及多想顾寄青给他发的位置到底是哪儿,到底要做什么,就直接利落翻墙,飞快朝着顾寄青的定位跑了过去。
浓重的夜色里,他几乎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借着手机灯光一路跑进了一栋宽阔的建筑,直接大喊一声:“顾寄青!”
然而没有人应。
他顿时记急得人都快疯了,正准备给顾寄青打一个电话,却突然看见走廊尽头突然亮起了灯光。
那一瞬间,他看着这熟悉的场景,才恍然意识到自己此刻身处何地。
他一步一步走过去,推开门,看见有人站在灯光下,穿着顾寄青和他顾寄青没有说好。
但周辞白最后还是赔了一件新舞衣。
因为尽管他记得这件舞衣是顾寄青妈妈做的,所以很注意地没有弄坏,但是却怎么都不肯让顾寄青脱下来,所以最终还是不可避免地弄上了一堆污渍。
而当顾寄青背抵着酒店的落地窗,难以招架地报复性地用力咬了一口周辞白肩头时。
周辞白不但没有松开,还哑着嗓音低声问道:“顾只只,你今天为什么突然想到给我这样的礼物。”
顾寄青像是试图让他心软一点一般,额头抵着他的肩,用最后的力气轻声说道:“因为我想再早一点遇见你啊。”
这是一句轻描淡写陈述的话。
却足够表达这其中的所有爱意。
于当话音落下时,他还没来得及说出更多的话,就被迅速吞没进了下一波更汹涌的浪里。
好像是要把他们错过的这些年,都在这样无法宣之于口的浓烈的情绪里表达出来。
他们的身后则是,南雾夜景璀璨,江浪涛涛,鸥鸣汹涌,直至天明。
顾寄青再醒来时,只觉得自己浑身像散了架。
他觉得小时候培训班里最心狠手辣的那种舞蹈老师给他开腿拉筋的感觉,都没周辞白昨天晚上跟他打的这一架来得折腾。
以至于顾寄青只想用身壮如牛来形容周辞白了。
他连眼睛都没力气睁开,闭着眼,在周辞白怀里翻了个身。
然后周辞白就亲了亲他的额头,问:“醒了?”
“嗯。”
顾寄青懒恹地应了一声。
周辞白很愧疚,但并没有打算悔改,只是卖乖般地说道:“我刚刚发了个朋友圈,说这是我过过的最特别最开心的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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