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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2页）

她后悔问这个问题了。

红灯了，车停下。

他看着红灯旁边跳动的两位数字，慢条斯理地往后靠，慢慢说：&ldo;去玩，聚会，你不也看见了么，又没结束，我就是半途出来的。

再说家里就你一个人的，我回去干嘛?跟你大眼瞪小眼，就怕你连呼吸也不敢。

&rdo;

文徵手指微蜷，没让他看见。

&ldo;你想去体制内，想跟他未来一样，还是从事你大学学的专业那一块?&rdo;

她说：&ldo;没有，我也是想和你说这个，当时张寄说的话只是随口客套，你不要放在心上。

我没有那个意思，要你为谁的前路打通关系什么的。

&rdo;

他笑了声。

&ldo;我又没说什么，只是提一嘴，你反应那么大。

&rdo;

文徵忽而闭嘴。

&ldo;想做什么也好，干什么也罢，都没事。

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用和我报备，想做记者或是什么的，没事，以后职业规划变了也可以和我说，我过去说一嘴的事，没关系。

&rdo;

她还是坚持：&ldo;……不用。

&rdo;

他置若罔闻：&ldo;对了文徵，你知道我前天回来坐飞机遇着谁了吗，你大学老师，她还认识我呢，路上跟我打招呼问我是不是文徵的哥哥，我说我不是，文徵她可不认我这个哥，她不喜欢我。

咱们有两年没见了吧，跟你身边的朋友也是。

&rdo;

他轻笑一声：&ldo;不回来我还不知道呢，你过得那么好，原来职业规划就是这，好工作就是在外头跑任务被人泼了水，生活那么丰富。

今天张寄是不是准备和我说他未来想去中科院的事，他想进去是吧，到处打通关系什么的，他考上好学校了，这很好啊。

&rdo;

&ldo;你还记得咱们两年前那一晚吗，那天，你跟我。

&rdo;

&ldo;宋南津。

&rdo;她直呼其名叫停他。

话终于戛然而止。

他说：&ldo;怎么了?你怕我，还是怕自己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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