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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丘态度一转,无力地作出结论。
回不来了‐‐只是那心情降旗能懂。
这是所谓,为了抹灭神秘所做的努力,却更加证明了神秘吧。
&ldo;那是一个契机吧,于是我从此与佛教绝缘。
当然,跟神道也是。
不,这比较接近一种借口,佛教和神道都没有责任。
只不过对我而言,面对那个方向或是待在那周围,便等于恐惧。
那些日本的土壤‐‐这种说法有语病吧‐‐不否定所谓死人复活的冒渎行为。
不如说在其中,其实是很自然地在进行返魂术,我确实有这印象。
那种怪癖‐‐叫我无法毫无信仰地活着。
很害怕。
因此我选了这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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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丘说完,拉了拉身上的衣服。
今天也不做牧师打扮。
&ldo;所以我是基督徒‐‐并且成为新教徒‐‐当然要求得去救赎,但是那个晚上跟上次朱美拜访这里的理由没什么两样。
我是用消去法。
佛教不行,神道不行,又不能变成伊斯兰教徒,真是个沒用的牧师啊。
这种事,如果对象不是你,我是无法告白的,会被逐出教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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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丘这么说,然后低下头。
降旗觉得似乎很能理解白丘低下头的心情。
&ldo;但是你努力要持有信仰,这是很值得尊敬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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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谢谢。
不过,你刚刚说的那个戏剧性的正心,我并没有。
我依照我自己的方式努力,选择了这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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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丘想往自己的酒杯斟酒,但瓶子早已空了。
他摇了两三下,很惋惜似的看看瓶口,豪爽牧师终于放弃喝酒。
&ldo;哎呀,亏我都以当牧师为目标,总之这件事没有说出来就解决了。
不,是无法轻易地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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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过,你现在不是跟我说了吗?经过了三十几年,终于要遭到天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