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老实地点点头。

他不过随口逗她，没想到得到这个回答，一下子不知道怎么接口了，傻愣愣地看着她。

&ldo;高兴了吧。

&rdo;她给他一个白眼。

他咳嗽一声：&ldo;约法三章，在我没准备好避孕套以前，不许对我抛媚眼。

&rdo;

她一愣，想到王晓雯说的，她认为的白眼，在他眼里真的是抛媚眼？

她拿过他的牙刷杯开始刷牙，赵楷洗完了脸还在纠结：&ldo;你前男友不会是gay吧？他自己都没发现自己是gay吧？&rdo;

杨景樱笑得被牙膏呛到了，赵楷拍着她的背：&ldo;还是他不行？&rdo;他怎么都想不通，面对那么漂亮有趣的女朋友，是男人都忍不了多久，上次见到那人，一副社会精英的样子，还嚷嚷着要和她复合，看样子不像是gay。

她快速刷完牙，挤了他的洗面奶开始洗脸，边洗边说：&ldo;我们80后都很保守的，我在上海读大学的，他也是上海人，周末都要回家的，没有条件，而且我们寝室四个女生都是乖乖女，我闺蜜和学长大一就在一起了，他俩也是到了我闺蜜研究生快毕业才开荤的，没人带头，胆子小，没能力承担可能带来的后果，那时候互联网还不像现在那么发达，说实话连怎么正确避孕都不知道，我们都是乖小孩，哪敢偷尝禁果？&rdo;

他点点头，确实，他们这个年龄，读大学的时候大多数人谈恋爱只是单纯地谈恋爱。

她擦干脸，挤了点婴儿润肤乳涂上，拍了拍自己的脸，看着镜子中素颜的自己，还不错，气色很好，皮肤也好。

赵楷也挤了点婴儿油，随手涂了涂，他也就是冬天干燥时候涂一涂，还好家里有，可以让她用。

&ldo;家里没材料，我们出去吃早饭。

&rdo;他搂着她出门。

&ldo;好吧，大学时候保守，毕业了呢？&rdo;

&ldo;没男朋友，我又不玩一夜情那一套，觉得自己太健康了给自己找麻烦么？&rdo;

赵楷的下巴差点掉下来：&ldo;你身边的男人都是瞎子？&rdo;

&ldo;不瞎啊，追我我非得答应？&rdo;她傲娇地反问他。

他得意地直笑，主要还是认可她对于性的态度，对自己身体的态度，他作为男朋友，作为医生，欣赏地不得了，更加喜欢她了。

&ldo;高兴死了。

&rdo;她撅嘴，没敢再翻白眼。

&ldo;我当然高兴啊，这方面我和我女朋友观点一致，重大事项达成一致，我不高兴吗？&rdo;他看着她略带讽刺的笑，知道她在想什么，低头到她耳边，&ldo;今天早上也是我的第一次啊？&rdo;

&ldo;男人哪来第一次。

&rdo;她好笑地说道，&ldo;男人的第一次不都是自己的右手么？&rdo;

赵楷语塞，没想到自己的处女女朋友嘴巴上一点都不保守，笑道：&ldo;真的是第一次，除了自己撸。

&rdo;

她明白了他的意思，张大嘴，怎么也合不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