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衡：&ldo;……没有。

&rdo;

&ldo;那就是啰。

&rdo;顾寒山尾音上扬。

还啰。

向衡憋气。

&ldo;其实我觉得能接到诈骗电话最好，那个省事。

可是一直没收到过。

&rdo;顾寒山道。

向衡突然想到了：&ldo;你想融入正常生活，又想跟警察交朋友，我有个办法。

你想不想参与？&rdo;

&ldo;要花钱吗？&rdo;

向衡：&ldo;……不花钱，花时间。

&rdo;

&ldo;那行。

&rdo;

向衡：&ldo;……&rdo;这位居然还是个小抠门吗？嗯，对遗产谨慎点是应该的。

向衡把顾寒山带去了小红花社区。

今天凤凰街派出所在这里办&ldo;反诈骗&rdo;宣传活动。

顾寒山跟在向衡身后，看着各种横幅在小区围栏上挂着：&ldo;天上不会掉馅饼，不起贪念不上当&rdo;、&ldo;骗了感情再骗钱，遇到网恋要警惕&rdo;、&ldo;遇到骗子别慌张，警察就在你身边&rdo;。

顾寒山远远看到活动场地那头汹涌的人群，停下了脚步。

&ldo;你可以吗？会难受吗？&rdo;向衡一到就找着了同事，问社区大妈要来了&ldo;志愿者&rdo;的袖套。

顾寒山瞪着那袖套。

&ldo;我倒是可以，但是你确定吗？&rdo;

&ldo;你没问题就行。

&rdo;向衡把志愿者袖套递过去。

顾寒山往左胳膊一套，别上了。

&ldo;走。

&rdo;向衡非常有兴致带着顾寒山往人群那边走。

&ldo;需要发传单吗？&rdo;

&ldo;不发传单，我们现在都发鸡蛋了。

&rdo;

&ldo;就是跟传销卖货让老头老太太去听课一个套路。

你们警察现在怎么都跟骗子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