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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2页）

&rdo;曹秀娟坐到了楼梯的最后一阶台阶上，&ldo;你跟老板好好说说，爸妈来了还能不准假啊。

老板再大也是人，那也是爹生娘养的，还能不通人情啊。

&rdo;

&ldo;我……&rdo;

&ldo;行了不说了啊，说这些话那可都花着钱呢。

&rdo;曹秀娟接过凌胜利递过来的水杯，&ldo;哎呦你这是要烫死我啊……我们在这儿等着你啊，到了给个电话。

&rdo;

&ldo;姐，我跟同学都说好了今天要打比赛，缺了我不行的……&rdo;凌音开着扩音器听他讲话，把身上的围裙取了下来，换了一身比较体面的衣服，又把她许久不穿的高跟鞋找了出来。

曹秀娟坐在那里吃着葱油饼，油汪汪的透明塑料袋把她的手指染得黑亮，拿起水杯的时候在杯壁上留下了五个清晰的指印，拧了两下没拧开，凌胜利站在她身旁左右张望着。

曹秀娟用手肘碰了他一下，把水杯放在了他手里：&ldo;没点儿眼力价，帮我拧开。

&rdo;

&ldo;麻烦让一下。

&rdo;一个人提着大行李箱走下来，碰到了她的脚，她回头一看是个年轻的小姑娘，张口就要骂，凌音远远地看到这一幕，忙快走过去把她拦了下来。

&ldo;不好意思，不好意思……&rdo;凌音低下头连连道歉，曹秀娟终于不再追究，掏出手绢擦了擦她的油手和油嘴。

&ldo;有病吧。

&rdo;姑娘拉着行李箱回头看了一眼。

曹秀娟肩膀往上一耸就要追上去，被凌胜利和凌音一左一右架住了胳膊：&ldo;还敢骂我，有本事你给我回来，我这辈子就没怕过谁！

&rdo;

&ldo;消消气儿……&rdo;凌胜利小声劝了一句，偷偷瞧了一眼旁边的凌音。

&ldo;你说她是不是看不起我？&rdo;曹秀娟面朝凌胜利，看他唯唯诺诺的样子心里更来气，又转头去问凌音。

&ldo;你们怎么来了？&rdo;凌音假装没看到凌胜利的目光。

&ldo;这不是想你们了过来看看嘛。

&rdo;曹秀娟说，&ldo;顺便玩上两天，现在不是都流行旅游嘛，我们也赶个时髦。

&rdo;

&ldo;你们竟然还有心情出来旅游？&rdo;凌音看着凌胜利问。

&ldo;我们怎么就不能旅游了。

&rdo;曹秀娟不满地翻了翻眼皮，&ldo;现在日子好不容易好过一点儿了，我这苦了大半辈子了也该享享清福了吧。

&rdo;

凌胜利不说话，身边两个女人一个面朝楼梯一个面朝墙壁，他瞧瞧这个，又瞧瞧那个，小声说：&ldo;先去吃饭吧。

&rdo;

&ldo;你们想吃什么？&rdo;凌音首先搭话。

&ldo;随便吃点儿吧。

&rdo;曹秀娟说，&ldo;吃完我们想去动物园逛逛。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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