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rdo;，白鹭刚蹦出一个字就看见江河的身子覆下来，压着她，唇齿间轰然贴合，只几下就把她咬得发疼。

白鹭慌了，懵了。

他嘴里全是酒气，不怎么好闻，气息深沉地打在白鹭脸上，她用力推了几下，推不开……

她又想把头拧到一边去，瞬间被识破，江河大手捧着白鹭的脸，舌头伸进去，勾着她的舌尖用力吸允，像是要把魂抽出一般。

狭窄的沙发空隙，白鹭小小的人儿被江河压着，咬着，她躲不掉，连呼吸都在发颤，这算什么？酒后乱性吗？！

忽然白鹭胸口一阵吃痛，她呜咽一声。

江河也察觉了，慢慢把情欲抽回，眼神落在白鹭锁骨的位置，刚才拉扯间她脖子上的小瓶子滑了出来，夹在他们之间，江河伸手捻起那瓶子，上下晃了晃，问她：&ldo;这是什么？&rdo;

白鹭一把夺过，攥在手心里，没回答。

江河还有点喘，他起身弓着腰坐着，手臂拄在双腿上，眼睛却笔直地盯着白鹭，像是要把她看穿一样。

白鹭浑身没了力气，从没有人这样对过她，更没想到的是江河会这样对她。

江河挺直了身子向后一倒，后背与沙发之间还夹着白鹭的腿，他闭着眼睛，脸庞被头顶的灯光弥漫，蒙上一层阴郁的灰。

&ldo;小白，我终于找到你了。

&rdo;

嗓音比之前敲门的时候还要沙哑。

终于，找到了。

那些连名字都未听过的地方他一寸一寸走过，那些不断交替的黑夜与黎明，他都抱着希望等待，一个人能为一件事坚持多久他不知道，他也从未疲惫过。

他总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起白鹭，想起她穿着洁白的道服在某个清晨出现，她叫了一声：&ldo;教练。

&rdo;

他说：&ldo;小白。

&rdo;

他想让她叫&ldo;江河&rdo;，她也不喜欢&ldo;小白&rdo;，可是那一段他们都没改变。

……

&ldo;你喝醉了。

&rdo;，白鹭淡淡回了一句。

江河抬手在脸上抹了一把，笑出了声，&ldo;是吗……&rdo;

白鹭看着棚顶，目光涣散，她从江河那一句&ldo;是吗&rdo;里听出了一丝别的意味。

这个沙发对白鹭一米六的个子来说正合适，可对于江河就太小了，他三分之二的腿都支在外面，白鹭把腿抽回的时候在他后背剐蹭了一下，他没动，身子沉重得像是要凹进沙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