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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第2页）

他在那三把椅子上都坐一坐，把椅子拖动一下又放回原处。

他试了一下能看见花园多大的范围，然后检查地板、天花板和壁炉。

可是，每一次我都没有看见他那种两眼突然发亮、双唇紧闭的表情。

而每当这种表情出现，那就是告诉我，他已在一漆黑暗之中见到一丝光亮了。

&ldo;为什么生火?&ot;有一次他问道，&ldo;在春天的夜晚，他们在这间小屋里总是生火的吗?&rdo;

莫梯墨&iddot;特雷根尼斯解释说，那天晚上又冷又潮湿，所以他来了之后就生了火。

&ot;您现在准备干什么，福尔摩斯先生?&rdo;他问道。

我的朋友微微一笑，一只手按住我的胳膊。

&ldo;华生，我想我要继续研究你经常指责而且指责得很正确的烟草中毒，&ot;他说，&ldo;先生们，如果你们允许，我们现在要回到我们的住宅，因为我并不认为这里会有什么新的因素值得我们注意。

我要把情况好好考虑一下，特雷根尼斯先生。

有什么事，我当然会通知你和牧师的。

现在，祝你们两位早安。

&rdo;

我们回到波尔湖别墅时间不长，福尔摩斯就打破了他那专一的沉默。

他蜷缩在靠椅里，烟草的青烟缭绕，简直看不见他那憔悴严肃的面孔了。

他深锁两道浓眉，额头紧皱，两眼茫然。

终于他放下烟斗，跳了起来。

&ldo;这不行，华生!&ot;他笑着说道，&ldo;让我们一起沿着悬崖去走走，寻找火石箭头。

比起寻找这个问题的线索来，我们宁愿去寻找火石箭头。

开动脑筋而没有足够的材料，就好象让一部引擎空转，会转成碎片的。

有了大海的空气，阳光，还有耐心，华生‐‐就会有别的一切了。

&ldo;现在，让我们冷静地来确定一下我们的境况，华生，&ot;我们一边沿着悬崖走着，他一面接着说，&ldo;我们要把我们确实了解的一点情况紧紧抓住，这样，一旦发现新的情况，我们就可以使它们对上号。

首先，我认为你和我都不会承认是魔鬼惊扰了世人。

我们应该把这种想法完全排斥掉，然后再来开始我们的工作。

是的，三个人遭到了某种有意或无意的人类动作的严重袭击。

这是有充分根据的。

那么，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呢?如果说莫梯墨&iddot;特雷根尼斯先生谈的情况属实，那么显然是在他离开房间之后不久发生的。

这一点非常重要。

假定是在走后几分钟之内的事。

桌上还放着牌，平时睡觉的时间已过，可是他们还没有改变位置，也没有把椅子推到桌子下面。

我再说一遍，是在他前脚走后脚就发生的，不迟于昨晚十一点钟。

&ldo;我们下一步就是要尽量设法查一查莫梯墨&iddot;特雷根尼斯先生离开之后的行动。

这方面没有困难，而且也无可怀疑。

我的方法你是知道的。

你当然已经意识到了我笨手笨脚地绊倒浇花水壶的计策。

这样，我就得到了他的脚印，比别的办法取得的脚印清楚多了。

印在潮湿的沙土小路上，真妙，你记得昨天晚上也很潮湿，有了脚印的标本，从别人的脚印中鉴别他的行踪，从而断定他的行动，这并不困难。

看来，他是朝牧师住宅那个方向快步走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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