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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2页）

同事们都亲热地叫他&ldo;明&rdo;。

就连以严谨称著的兰斯代尔上校与他的关系也十分密切。

威廉斯将军原来住在嘉丽埃尼饭店，后来由于国际委员会总部的留守人员也住在那里，所以搬到了军援顾问团所在地，桥库渠旁的一栋戒备森严的楼房里。

1956年8月的一天，明少校带着一位越南姑娘来到了威廉斯将军的住地。

初次见到威廉斯将军，明少校多少有点拘束。

他转达了吴庭艳总理的问候，然后把带来的姑娘介绍给威廉斯将军。

那个姑娘的名字叫阿算，二十二岁，是红灯区一家脱衣舞场的舞女，她长得很标致，身材丰满，在那里专门跳淫荡的肚皮舞。

威廉斯将军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这位窈窕的姑娘，问她是否喝一点咖啡。

&ldo;她不会讲英语。

&rdo;明少校说，然后用越南语把威廉斯将军的话翻译给阿算，阿算局促地点了点头。

明少校婉转地告诉威廉斯将军，阿算是派来照料他生活的。

如果将军对她感到满意，可以从即时起留在将军的身边。

&ldo;明，&rdo;将军说，&ldo;这个姑娘可以留下，请你转达我对吴庭艳总理的谢意。

&rdo;

这样，阿算就留在了威廉斯将军那里，有关修建学校、医院及西贡至边和公路的事情也开始了正式磋商。

为此，吴重孝特地把明少校带到&ldo;独立宫&rdo;见了吴庭艳和他的哥哥吴庭儒。

吴氏兄弟夸赞了明少校的工作，并且留他一起吃了晚饭。

然而事出不料。

阿算在威廉斯将军那里过了半个多月的情妇兼侍女的生活，不知道为什么原因被赶了出来。

阿算找到明少校，哭哭啼啼地向他诉说了事情的经过。

&ldo;将军太粗野了。

&rdo;阿算一开口就说到。

&ldo;他简直象野兽似地对待我。

从第一天晚上，他就用各种方式打我，他根本不把我当人看。

&rdo;

说着，她小心地把裙子撩起来。

明少校看到她的腿青一块紫一块，左脚腕上还缠着绷带。

&ldo;你是不是不大配合呢？&rdo;明少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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