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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2页）

沈得川面向东南方向，乌黑的眼珠子中隐隐约约映出几个纸片似的小人。

&ldo;……传说中古艺术大学第一教授章计是吧?&rdo;

声音也渐渐钻入他的耳朵里。

这个人腔调和断句都夸张，很像戏剧或别的什么舞台表演腔，化作线条相当于忽高忽低的曲线。

这种不日常的说话方式有时候具有搞笑作用，在有的时候恰恰相反，只会带来恐惧。

jack。

沈得川还记得小丑的名字。

&ldo;你、你们!&rdo;愣愣抓着办公椅手把的白发老人坐在他们对面，不可置信地瞪眼，&ldo;你们是!小丑?&rdo;

&ldo;啊～好荣幸呢。

&rdo;jack朝他走近，裂开嘴边地回答：&ldo;传说中的教授居然知道我们这些垃圾的名声。

&rdo;

&ldo;jack，问正事。

&rdo;

这是老黑，身材高大健壮，黑皮肤，异能为时间阻隔。

百分之九十是这个小队的督导者。

沈得川又看到jack随口吐掉口香糖，来到章计身旁，居高临下看着他，用锐利目光威胁他，并问：&ldo;你是乔木栖的导师?&rdo;

乔木栖。

三个字在口舌间暧昧缠绕，沈得川抬起半垂的眼皮，那份掺着懒散的气势猛然凛冽起来。

宛若趴伏的庞然野兽在夜中亮出花白爪牙，有力地肢体也苏醒过来，不紧不慢撑起身躯。

jack在相隔千米外继续问：&ldo;那么你一定知道乔木栖为什么能升等级!&rdo;

三节棍挥舞，搅动空气发出簌簌声。

章计大惊失色，&ldo;你、你们为什么对我的学生感兴趣?他是好学生!&rdo;

&ldo;啊。

&rdo;jack一脚踩在扶手上，一根小拇指比出比掏耳朵的动作，&ldo;我最讨厌这种假惺惺的维护了呢。

&rdo;

&ldo;我在问你‐‐&rdo;

他一手拉扯起章计白发，弯弯嘴角瞬间垂下，面无表情说：&ldo;我在问你，乔木栖为什么可以提升等级?你听不到?嗯?要我先挖掉你一只聋耳朵塞进你的嘴巴里吗?&rdo;

一个又一个问题接踵而来，语气犹如毒蛇探出舌头舔过耳垂，惊起一片鸡皮疙瘩。

章计一抖，颤颤巍巍回答：&ldo;木栖是因为、因为擅长古艺术所以才……&rdo;

嘭‐‐

jack甩一下武器，一截圆柱型铁链环绕的棍子重重砸在章计骨头突出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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