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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1页）

尤明许想了想，点头：&ldo;确实肤浅。

男人没钱是不行的，我也绝对不会和一穷二白的男人在一起。

但你是潜力股就不一样，她至少应该再给你一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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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天成笑笑，说：&ldo;你倒是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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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明许：&ldo;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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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吸了口烟，透过寥寥白烟看着她：&ldo;你这样的现实，我并不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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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明许不接话，又问：&ldo;你杀了她？&rdo;

顾天成静默片刻，答：&ldo;是失手。

但我那时候还不打算放弃人生，也不打算坐牢。

我还想努力一把，证明自己能够做到。

后来我就只能把她肢解，想办法烧了。

警方没有证据，现在在他们的档案里，她还是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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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所以是从那时候开始的？&rdo;尤明许问。

这话有点没头没脑，顾天成却听懂了，一笑点头：&ldo;是的。

一开始做，整个脑子都是空的。

后来渐渐发现，其实那感觉很爽。

就像彻底释放了自己。

看到她烧成灰，我感觉从来没有那么轻松过。

后来我每天吃一点，吃掉了她的骨灰。

心里感觉很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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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了指自己胸口：&ldo;她在这里，在我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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