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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2页）

阿岚也的确聪明，展昭给她演示一遍，讲解各动作的要领，她便能学出个大概了。

这样练了一下午，阿岚累得直喘气，但却不敢叫苦，还是展昭发现她动作越来越滞涩，才喊的停。

这小姑娘，体力不行。

展昭在心里摇头，觉得女人就是弱，这才练了一会儿，换成他，多半连身子都热不起来，阿岚到已经筋疲力尽了。

于是展昭改变了教学计划，在喝过鱼汤，并把剩下的苦菜当晚饭吃了后，他把阿岚叫到身旁，打算教她识字。

第12章问竹先生

茅舍中留下的书大多是晦涩难懂的经典，还有不少诗集文集，但都不适合初学者。

展昭翻了好半天，才找出《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这样的启蒙读物。

他虽然只是粗通文墨，和公孙先生那样的正经读书人没法比，但教人识文断字还是行的。

毕竟对方只是个小姑娘，展昭心想，能认字就不错了，书读得再多又有什么用。

阿岚虽说从小不学无术，可那是因为没机会，知道展昭要教她认字，这孩子高兴得差点蹦起来。

大概是阿岚简直欢喜得不知怎么才好，竟还胆大包天地抓着展昭的手连连摇了好几下，好像这样才能表达内心的感激与喜悦之情。

&ldo;啊，先生，您待我太好了。

&rdo;阿岚咧着嘴笑得十分开心，&ldo;我一直想要识字，可根本没人肯教我。

您愿意教我，真是太好了。

&rdo;

展昭有些不自在地抽回手摸了摸鼻子，随口说道：&ldo;没什么，以前我哥哥总说，要好好念书才有出路。

&rdo;他说完又想起这是个姑娘，便道，&ldo;不过你识字就好了，书不必多念，没什么用处。

&rdo;

&ldo;怎么没用处?&rdo;阿岚睁大眼睛，完全是好奇才这样问。

她从前是女扮男装，人们看不起她也只是因为她是乞丐。

阿岚还从没切身感受过女子在这世道上所受的压迫与偏见。

展昭便告诉她：&ldo;女人又没法考取功名，读书自然是没用的。

有些书香门第会叫女孩子从小读书，但也只是学学《女诫》罢了。

顶多再读一读《金针诗格》，将来出阁的时候就可以有个才女的名头，能嫁得好些。

&rdo;

&ldo;那为什么男人能考功名，女人就不能考?&rdo;阿岚好奇地问，她过去为温饱所困，是以从不想这些问题。

今日听了展昭的话，也只是随口问出来罢了。

展昭想了想，心里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但仍旧一本正经地告诉她：&ldo;因为考功名是男人的事，女人应当在家里相夫教子。

这叫做&lso;男主外，女主内&rs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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