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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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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森粗暴的道：&ldo;燕铁衣，你不要忘记，你是帮我的，你是在报恩，在尽你的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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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铁衣道：&ldo;我没有说不是，但事情总该讲个公道，讲个理字，偏袒不是不可以，却也不能离谱太远，屠老兄，你这样心狠手辣，不是在叫我报恩，是陷我于不义了，这叫我如何苟同？&rdo;

屠森咬牙道：&ldo;你是什么意思？&rdo;

又搓搓手，燕铁衣道：&ldo;这样吧，我可以帮你掠阵，替你承担一部分压力，甚至在万一之际助你脱险，但我不向他们任何一个人施辣手，至于你自己要怎么办，那是你的事；不过，我奉劝你适可而止，找回面子就行，不应太过苛酷……&rdo;屠森重重的道：&ldo;我这样做是&lso;苛酷&rso;么？&rdo;

燕铁衣平静的道：&ldo;这段过节，算算帐，还是他们吃亏较大，屠兄，你固然伤得重，但人家却同样三个挂彩，更赔上一个死了的，况且，此事打开头起，就是你先主动挑衅……&rdo;双眼怒睁，屠森大吼：&ldo;燕铁衣，你到底是在帮那一边？&rdo;

微喟一声，燕铁衣道：&ldo;帮你自是帮你，不过……&rdo;蓦地打断了燕铁衣的话尾，屠森狠厉的道：&ldo;你只要帮我就行，其他一概不须多言──好，就照你所说的，你仅仅助我御敌，下手由我亲自来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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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铁衣道：&ldo;可是，我反对你那种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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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森强硬的道：&ldo;我怎么做，你无权，也不该过问，你只须明白如何报恩，怎么样报得无愧于心便行──我可是救了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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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息一声，燕铁衣喃喃的道：&ldo;真叫人拎着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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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森凛烈的道：&ldo;这只是履行你的诺言而已，燕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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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对方，燕铁衣无精打彩的道：&ldo;好了──请你再接着说，那二件报仇的内容吧，唉，第二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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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森挑着眉道：&ldo;燕铁衣，你要把观念弄清楚，就不会觉得有什么碍难或不妥之处了，你要知道，你这样做，乃是……&rdo;柳残阳《枭霸》第三章仇如缕一而再三燕铁衣抢着道：&ldo;我明白，我明白，我这是在报恩，报你的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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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森又加重语气：&ldo;天底下，再没有比救命之恩更要意义深重的了，一个人的生命，因为另一个人的帮助而得以延续，这分赐惠，何啻再造？没有施救者的帮助既便没有这被救的人；相反，如果受恩者不知尽心图报，则此人与禽兽何异？&rdo;

燕铁衣硬邦邦的道：&ldo;施人慎勿念，受施慎勿忘，屠兄，报恩是受恩人的事，那有施恩者自来指定的？尤其老是挂在嘴皮子上唠叨，生怕受恩人报慢了，还少了，这岂不是显得太缺度量，也过分斤斤计较了些？&rdo;

冷寞的一笑，屠森道：&ldo;这只是大家的看法不同罢了，我一向就认为，付出多少，便该收回多少，没有吃亏白搭的理由，更没有只讲道义，不求实惠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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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铁衣发觉自己的思想观念，与屠森实是南辕北辙，相差不能以道里计，在这种情况之下，要使彼此意见统一，心念沟通，乃是绝不可能之事；他奇怪，同样是一个人，为什么却有着恁般巨大的思想差异？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先天的遗传，抑是后天环境的薰陶？

淡淡的，他开了口──他已没有兴致再与屠森争议了：&ldo;屠兄，你那第二桩仇怨的因果内容还没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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