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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奢跟着奉玄回了卢州军军营,见到了韦衡。
那时天已经完全黑了,韦衡正准备在主帐中招待一位从妫州来的客人。
贺兰奢带着一身血腥气找到主帐,要人为他通报,韦衡听到通报后没有犹豫,让贺兰奢进了帐,贺兰奢带剑走进主帐,站在空地上。
韦衡要待客,主帐中撤去素白屏风,换了一扇胡人骆驼八折屏风,挂上了三重洒金锦帷。
韦衡平时不熏香,不过此时主帐中点了香,那香是上品罗国沉香,香气与白檀相似,但是没有白檀的甜意,反而带有苦味,最能遮掩血腥气。
蜡烛全都点燃了,烛光将主帐中照射得金光灿灿、明亮异常。
贺兰奢一进主帐就看到了韦衡,韦衡穿了一领猩红色圆领袍,坐在屏风前的一张桐木大榻上,帐中另有参军、校尉等一众官员,在两侧的小榻前坐着。
贺兰奢摘了斗笠,面无惧色。
韦衡坐在榻上,看着贺兰奢的脸,说:“原来是个小朋友。”
贺兰奢说:“我和你那好兄弟奉玄一样大。”
韦衡说:“我没觉得奉玄是大人。
你以前避开军队走,怎么今天肯赏脸来军中了。”
“我累了,需要好好休息。”
“军队不养闲人。”
“我要你给我一匹好马。”
“那要看你做的事情,值不值得一匹好马。”
贺兰奢勾起嘴角笑了一下,“我这个人只会杀人,你有要杀的人吗?”
韦衡奇道:“你不是佛门的人吗?怎么杀气比我还重。”
贺兰奢接下来说的话让主帐中的人倒抽了一口凉气,贺兰奢对韦衡说:“你不是室韦人养大的吗,怎么反而杀室韦人?”
韦衡不是个小器的人,笑了一声,说:“你这小子,真有意思。”
他叫自己身侧的高勒:“高勒,等会儿带他去挑一匹战马,那马给他留着,不必再上战场。”
高勒领命,“是。”
“诸位,怕什么呀?”
韦衡对帐中的官员说,“你们有话不敢说,别人替你们说了,你们还害怕,那胆子未免也太小了。
我是室韦人养大的,我伐折罗人与其他室韦人有不共戴天之仇。
这小子杀了不少狂尸,他要一匹马,我没有不给的道理。”
“是、是。”
韦衡问贺兰奢:“你叫贺兰奢,姓贺兰么?”
贺兰奢道:“我姓贺。
贺兰家的人死得太多了,家道中衰,所以这姓只剩下了一半,这是一种耻辱,我要时时记得。”
韦衡说:“只记得有什么用?”
“记得,是为了不放过一个仇人。”
“你要复仇。”
“是。”
“复仇……”
韦衡的眼神暗了暗,他问贺兰奢:“凭你的身手,你何不博取功名呢?取功马上,你一人就能恢复你家昔日的名声。”
贺兰奢说:“我每次看见我师兄,就知道身在高位,苦处倒是多过快意之处。
我和我师兄一样,都出自高门世家,只是我父母和姑姑的运气不好,遇到了不对的人。
我记不住父亲、母亲的脸,不知道有父母在身侧是什么感觉,所以我想要的,只是父母罢了——既然我的父母不能回来,那我就要我的仇人像我一样,饱尝这骨肉分离之痛,我要害我父母和姑姑的人的子孙血债血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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